,咱们把年过了,再做计较。”
“这病有得治?!”有个声音几乎哭着说。
连小五也呆滞了,他满眼迷惑,看着刘大成喃声问:“这病症能治?”
刘大成肯定道:“能治,方才我就想跟你们说,我们那里得了这病症的人都好了。只需十文钱一次药,喝三五日基本就能缓过来,正常饮食就可以了。”
他说到这里,才发觉小五已然是满脸的泪。
有点不知所措,他还是说完后半句话:“很简单。一人只需百来文钱药费。”
方小五哇一声哭了,十二、三岁的少年,哭得惊天动地,漫天雪都要氤氲在他的滂沱泪里,他丢了棍,扯着刘大成那件厚袄,“你有治的法子,你怎么不早点来?”
厚袄被这一扯,生生扯开了半襟,里面之前被那些扒烂的上衣坦露,露出健壮的一片皮肉。刘大成慌极了,小五哭得这样伤心,他一时拿不定,要不要扯一下这厚袄,遮一遮这羞。
还是长生看不过眼,将小五扯开:“小五哥。”
院里的人这时也不敢生事,目光殷切看着刘大成,连称呼都变了:“这位大哥,你说真的,这个真能治?百文钱我有,真的能治吗?”
“我看病症的表现是差不多的,最好同我过去问一问,能用药直接用药。”
“对对对,大哥说得有理,只不知道
你家哪里的,我们马上拿了银跟你走。”
这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刘大成摇摇头:“还不能走呢,我此番来找一个以前参加过我们长林镇那个坝子建造的人,有事请教的。”
人群里马上有人道:“长林镇那坝子是不是,我老爹,他年轻那会做过这活计,我都知道的。你有什么要问的,马上到我家去就是。他现在也得了这病症,实在是捱不住了。”
整条村剩下的人其实不多,凡是一家完好的都逃了,余下的人家,家里至少有一个病着的,实在狠不下心丢下家小跑路。
现在刘大成送了个希望来,什么事都不是事,众人七嘴八舌,一盏茶的功夫,已经议定,干脆来个全村大迁移。
带上人和细软,举村跟着刘大成爷俩走。
就连他的老外公,都用村里的木头车铺了厚被,让他在上面躺着,大伙轮流推着,一起上了路。
这么打了回转时,已经是除夕这一日,他们离村不远就遇到了将军麾下先锋带着人来寻他们,才知道家里担心翻天了。
先锋见他们一个个实在不像能支持到合村的样子,怕再生意外,便派了个小兵回头报讯,余下的人则跟着队伍, 慢慢回转。
差不多近村的时候,又碰上了大将军亲率人而来。
那些乡亲一见果真是有大将军在此,登时希望倍增,脚下也有劲儿了,很快跟着来到了合村。
“过程大概就是这样,就一夜收拾的
工夫,当晚又死了两个人。”刘大成眼眶有点发红。
王雁丝更多疑问的则是另一件事,“如果只是正常报讯,那派回来的小军爷,咋伤得这么重,话未说完就昏了?”
那位扬言加更就砸票票的宝子,可以砸了,阿福做到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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