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买了最大份的某白药,通过袖袋里取出来。
这大概普通四五支
的量, 配有四五粒那个药引子、救命丹。
“止药的金创药粉我这还有些,听说有人受伤,赶紧先拿过来。这几粒是救命丹,口服的,一人一颗。还有这个——”
她又从袖口取出腆伏:“这是清洗他创口的,洗干净了,才能下药粉止血。”
这几个受伤的都有人照应着,刘大成接了药分成若干份,一一送到各人手边。
还特意点了几个人上前一起帮忙。
突然有个人大声嚷道:“这是什么药?我们伤这么重,郎中没来,怎么能胡乱用药,要是一命呜呼了,谁来负责?”
王雁丝一愣,原合村的乡亲都知道她是谁,一般是不会这些疑问的。况且明智刚才叫了她娘,她现在出门少有人认不得不出奇,明智整日在合村事务帐子那。
用明礼的话说,合村野狗闻到明智的味儿,都退后三分,毕竟好多家庭指着她家吃饭呢,顾家这点面子是要给的。
她循声看去,果然是个生面孔,大约就是年前过来那批人的其中之一。
大成娘忙道:“那是顾家当家的,就是咱们村这个工坊的顾家,她定不可能害人。大兄弟你就放心上药,先止血,待郎中来了,开两剂药吃,伤也伤了,好歹少受些罪。”
院里虽然大都也是生面孔,却有几个已经认得王雁丝了,这时附和道:“是啊,方德来,你也太多疑了,人家是帮你,这样不是寒人心么?”
“寒啥心?我好端
端的人,跟着干个活,伤成这样,该寒心的是我!”
“受伤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想。”刘大成愧疚道:“但伤了,我们肯定会负责,汤药费什么,我们都会负责到底,你放心静养就是。”
“静养个屁,我伤成这样,汤药费不消说,自然是你的,其它呢,我不能上工了,本来可以赚一笔的,这个钱怎么算?还有我伤成这样,元气大失,是不是也要补一下。
王雁丝冷眼瞧着,要求倒不过分,就是过分咄咄逼人。
刘大成也这样觉得,但是他带队去的,出了事人家有怨言也不出奇。
低声下气问:“那兄弟你是怎么个意思,有什么要求你提,只要不过头,我刘大成尽力应了就是。”
方德来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喜色,稍纵即逝。
“好说了,我的要求也不高,刚才说汤药费,上工钱,补身银,另外再跟你要个休养的屋子。我总不能还住那大混帐休养吧。那儿人那么多,磕着我碰着我,伤上加伤怎么办?”
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他前头说的那些,情分冷漠点就冷漠点,好歹说得过去。这要个地方休养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他伤这一遭,竟想讹人家给他买间屋?
刘大成也是不敢置信:“我去哪给找间空屋,我自家都是住满了的。”
方德来:“怎么没有,村里不是可以分期买屋吗?我这个人是好说话的,大小、位置都不挑,你让我有瓦遮头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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