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敛。
继续道:“要么你扒了我看看,是不是屁股蛋子都让人操黑了。”
“你……”
“我什么,说错了?还是让我说中了,才这个样子。”
王雁丝听外面默了一会,心道,可惜这个阿月,也绝不是什么任人搓人揉扁的主。这妇人逞这一时口舌之快,只怕蹦哒不了多会,马上就要被她压下去。
果不其然,阿月很快道:“你说得不错,我就是这样的人,那你可小心了,我第一个就去勾你男人试试。既然你对我这么大敌意,想来你男人肯定是吃我这一套的。”
王雁丝听她语气打了个转,其中暗藏着威胁之意:“你说,我能不能成功?”
那妇人破口大骂:“你个烂货,你说什么?你勾谁?老娘的男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随即一阵使力拉扯的闷响,隐有布帛撕裂人的动静。
拍打在皮肉上发出声响中夹杂着妇人的恶语一串:“你个千人骑万人摇的烂货,连方德来都看不上你,竟然敢肖想我男人?今日不发威收拾收拾你,真当老娘是病猫了。”
啪——
好大一记嘴巴子的清脆响动,王雁丝听到阿月发出极短的一声闷哼。
很明显,阿月嘴毒占了上风,打架却不是对方的对手,现在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她回想了一下阿月一向娇怯怯那个小白莲的形象,嗯,弱鸡被打不冤枉!
倏尔,外面多
了第三个人,一道王雁丝更为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老五家的,这是干什么呀,在东家院前打人你是不想要活计了?那是谁?快放开!”
竟是刘翠英。
王雁丝脑内顿时塞进了一个壮实粗妇的形象,难怪阿月打不过,打得过才有鬼了。再加一个也未必能平手。
老五家的道:“这黑屁眼的小猖妇,竟敢威胁我说要去勾我男人,我打不死她的。”
阿月小小的喘了声:“撒手!不撒我就叫人了,你男人就在那边,要是刚好被我叫过来了,你猜猜他看到你这个泼妇样会怎么想?”
“会怎么想?!”
啪!
又是一个嘴巴子,听这清脆度,至少有十二成力。
王雁丝听得莫名畅快,对嘛,教训人就要这样巴巴到肉的,才能气顺。
自己昨天还是保守了,就该往帐子里弄点迷魂烟,叫合村一起看活春宫。看她是不是真的心理素质这么强,还能像方才那般不以为耻。
王雁丝登时后悔不已,觉得错失良机。
又想想她要是真这么干了,只怕屋里阿兄和几个小的,大概能把她关起来,让她重温女则和女德、女戒。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没报完的仇,突然有人为你出头了,那叫一个舒爽,听壁角听得津津有味。
院外,刘翠英想是已经看清老五家打的是谁,小小地惊了下:“是你?!”
阿月道:“英婶子,你让她收手,我好痛,受不住了。”
王雁丝才醒起,
她之前确实见过几次刘翠英与她同行,状态十分亲近,这个阿月可是还勾过刘大成的。
心道,糟了,别不是这一家子还让她蒙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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