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不过,你想籍着这个名头约束我,管头管脚的,可没门。”
顾行之敛了笑意:“你欲如何?那个张良全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不不不!”阿雁摆手,“不是张良全一个人的事,不是特定谁。顾行之,我是独立的人,应该可以做任何不违背礼法范围内的事。你不要约束我,包括跟谁来往。”
“你是内宅妇人,与外男来往过密,像什么话?顾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你不考虑我,也考虑几个小的,我们面上好看?”
王雁丝同样收了娇嗔之意,坐直了身子,定定望着他:“顾行之。我给两口茶的时间,重新组织话语。”
男人观她神色,真是毛了,回想自己方才话确实说得太重,才刚和好,他不愿二人再闹僵。
缓下语气道:“我话重了,但是内宅妇人……”
“还有一口茶时间。”
显然,他这个说词,对方并不满意。
“为几个小的着想……”
王雁丝打断这话,睥着他道:“只剩半口茶了”
男人情急:“我不舒服,我忌妒,我会吃醋……”
阿雁捧着他的俊脸,响亮地吧唧一口,笑嘻嘻道:“下次有话直说,我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她说完,旋即转身,要逃离现场 。
顾行之实打实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时阿雁已经取了衣衫,往身上套。
还
不忘埋怨,“我叫你轻点、轻点,留待来日,你偏不听,我现在觉得走路都不舒服!”
面对这种事,较之以前,现在的她总是直白得吓人,偏偏他十分吃这套,觉得这样的阿雁又娇又可爱,很鲜活。
男人轻笑着从榻上两步跨到柜边:“夫人受累了,为夫给你更衣吧。”
阿雁不疑有它,居然憨憨地应了。还觉得男人为女人着衣,就跟帮丈夫帮夫人描眉是一样的性质,是闺房之乐,最亲密的温存。
她倒是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忘得一干二净。
以至于天光白日她又要被拆吃入骨的时候,只能反复求饶,“今日给明智纳采,纳采!纳采记不记得!快放开我!”
后半句再没有机会说出口。
良久之后,王雁丝被人抱着,双眼无神望着屋顶。
这TM不是暴风雨,这根本就是龙卷风啊!
所过之处……嗯 ,惨不忍睹!!
王雁丝看着自己身上没一块好皮,连骂人都懒得动嘴。
男人身心舒爽,满面春色,这当口相当体贴入微:“你别动了,我唤人打水来,顺带陪你早食。一会纳采的事有我,不用你操心,若是犯困,安心躺着便是。”
他张口要叫映雪传水,王雁丝羞耻心爆棚,用被子蒙着头拼命拒绝:“不准叫,你去打水。”
不忘叮嘱:“避着点人。”
顾行之不解,“她们都是媳妇子了,房里的事见惯的,你在害羞?”
王雁丝不知道怎么跟他解
释,她适应不了房事之后叫第三者侍候这种做法,只得默认了男人的说法。
“嗯 ,我不好意思,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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