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成嫂子忽地怒道:“方德来,做男人不兴你这样的。”
“什么?”方德来明显错愕。
心道,难道她这是要为阿月说话?
别的谁,这老混子都能接受,就成嫂子替她阿月说话,这个在他看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阿月想勾刘大成,好替她鞍前马后行事,这点小九九,他一个没亲眼见过的人,都在偶尔的传闻里嗅出骚味儿。
何况她这个正头婆娘。
他不信她一点传言都没听到。
成嫂子却似是不知他内心短时内这么多复杂的想法,继续道:“你咋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呢,她下场再不好,好歹你们好过。”
方德来嗤之以鼻,“我没嫌她脏,就是给她脸了。”
前者面上这时竟有几分义愤填膺之色:“你这话说的,她兴起是走岔了路,但本性还是可以的啊。早前还给我家大毛、小毛讲古呢,两个孩子都说她特别温柔。”
之前跟阿月在一个大混帐里住的几位婶子适时插话:“大妹子,你啊,就是心太好,才会被她骗了去。”
成嫂子大惊:“姐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这个好还能是假的不成?”
“可不就是装的嘛。你都不知道她回来以后,怎么咒骂你两个小孩,脏啦、教养不好啊,蠢啦,一点东西要记半
日……”
这简直是戳了全天下所有做娘的人的心窝子,骂她孩子不好,比说她不好还让她生气。
阿秀一脸不愿接受事实的情状,“不可能,她……她每次来都很高兴的,两个孩子说她温柔,常常学完了还要留她夜饭。家里做的吃食,还时不时给她送……”
成嫂子说到这里,声音带着颤意,整个人看着都要碎了,好似叫人拿剪子生生豁了她一块心尖肉。
犹在挣扎:“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两个孩子,跟他们相处,怎么还会时时过来说话?这说不通。”
那婶子道:“大妹子,你还在自己骗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就是故意扮柔弱知礼,叫你们都喜欢她,这样就有机会多去你家了。”
成嫂子趔趄了两步:“来我家!做甚?!”
她身后的刘大成一把扶住她的腰身,将人稳住。成嫂子仍然陷在自我怀疑里,语带哽嗯问:“成哥,她真的这么坏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刘大成沉默。
另一个婶子道:“你们就是喂了白眼狼了。”说到这,眼带赞扬和肯定之意,望躺她身边的刘大成。
“大妹子,你家大成真是不错,稳得住!对你一心一意,对家庭又有担当。凭她什么狐媚手段,到了你们大成跟前都是白搭。你以后多福享哩。”
成嫂子望着刘大成:“成哥,她真是她们说的这样? ”
刘大成沉痛地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害我一直
蒙在鼓里?”
“我怕你多想,反正我心在咱们家里,只要不搭理她,她也翻不了浪。”
乡亲们看向刘大成的眼神,又增了几分肯定之意。
刚好这个选举的场合,不约而同都想,合村的主理人,就该是这样的人来担当,未来合村发展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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