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之前爬窗那一段,不怪阿雁语垢。
旷了几日,又被滋润一番的女当事人,好整以暇从系统里换了个事后药以防万一。
保护自己这个事,她从不偷懒,这个身子是易孕体质,第一次的时候差点就忘了,好在她酸疼难消,进系统找止疼药时及时想起。
才起身将妆台上的字据拿了,粗略看了几眼。
不错,写得十分清楚。有了这些银子,就算系统没了,后半辈子都不可能饿肚子。
加上才从临风村老屋取回来的细软,阿雁粗粗一算。
自己一跃竟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富婆。
心满意足将字据收好了,想着以后怎么想法子再诓个和离书。
又暗叹,这厮也太难骗了!
王雁丝得了这书面承诺,心里的气便顺了许多。钱财迷人眼,她一边气自己不争气,一边又对着偌大的家产心动不已,嘻嘻傻笑。
男人好容易让她顺了气,自然千依百顺,两人好像回到刚开始那段。
顾行之一个三十大几的成年男人,像个刚开窍的愣头青,一刻不少不黏在她身边。去巡逻营做正经事,也要将人带上,让她在校场跑马玩等他。
顾行之说两日走便是只余得两日,第三日才凌晨,被窝便冷了。
她推开窗,原在不远处的,他的亲兵驻扎地,也空旷一片。
连帐子都没剩下,此前队伍在这里驻扎过的痕迹一点不留。
油然而生一股怅意。
她合上
窗。
妆台处倒留有他的手笔,寥寥数语:要想我,不准招惹野男人!
她噗呲笑出声,手指戳着上面的字眼,嗯,醋意是真大。
天光大白,映雪端水上来侍候她洗漱,“一会你叫寻梅在曼青支二十五两银子,送到合村办去。说明是这是顾家给妇联办的第一年资助,让他们造册登记。”
映雪应下。
“早食后,你跟我去镇上一趟,准备一下。”
“是。”映雪轻声问:“梳个髻吗?”她打理着王雁丝的长发。
夫人洗头的频率很高,几乎是隔一两日就要选一次。这在一般的贵夫人里,倒是少见。大少夫人也没有这个习惯,可见是她个人喜好如此。
也可能因为这样,她的发丝看着更清爽有光泽,触手顺滑,篦髻的时候要费些工夫。
“随便挽一个吧,不要昨日那样繁复的,也不要上首饰。”她翻出以前原身用的一支木簪,“用这个好了。”
映雪不多话,按她说的,挽了个寻常妇人髻,用木簪子簪好。
她打理杂事妥帖周到,王雁丝用完早食,车也张罗好了。主仆两个一路到了镇上,直奔米铺。
徐掌柜闻报出来,抚须大笑:“夫人,多时未见。”
他这句话隐含些揶揄之意,王雁丝很难不羞恼一番。眼前这人,从头到尾知道她与顾行之的关系,一想到自己从前他跟前,好像在跟顾行之耍花枪,便觉无脸见人。
妇人脸皮薄,徐掌柜也不好过度
打趣她,几句说笑后,转入正题。
“夫人此次来,所谓何事?”
“需要你帮个忙,找个正经的先生坐堂,我想在村里办所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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