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一个小爆雷有用。
丢一个就轰一窝。
啊——
对!有明德啊,孩子们只要多些防身的小玩意,全身而退的机率不就大大增加了吗?
要是再弄个防弹衣一类的,哦,不对,这里用的是刀、剑、枪这些,应该要金丝软甲那种东西。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
想法一旦萌芽,心就飞到明德那边去了,回应范子栋的话,就敷衍起来:“晓得了,你忙你的去。”
一副要将人赶走的做派。
她刚刚情绪骤变,感觉像是要哭出来了,如今又不愿跟他再纠缠说话的样儿。
王雁珩是做亲哥的,担心就差写到脸上,哪还肯走。
皱眉道:“我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晓得了,晓得了,你去吧,我找明德去。”
“你找他做甚?”
阿雁奇道:“还能做甚,看看儿子啊。”
她看到对方嘴角抽了一下,忍不住道:“你殿后殿到跟人摆起龙门阵来了,你的那劳什子军纪呢,原则呢?”
“你……算了,去吧,我先随他们进山去。”
“快走快走。”她将他朝马儿那推了一把,硬催着人上了马,然后没给对方啰嗦的机会,一巴掌拍到马屁股上。
大马撒开四蹄往前奔,原地扬起起一片
尘雾。
呛了她满口,头发上也弄了不少尘。
映雪忙过来帮揩,又是用帕子打,又是轻轻拂掌的,许多细尘还是没弄下来。
看着主子无端弄得一身狼狈,也是很无奈。
“要不,先回去一趟洗漱过再来吧,这样实在无法见人。”
发上一拍一股尘,王雁丝自己也很难受,当即同意了这个提议。
两人往营门口走,离远就见前面好像有谁到访,守卫正在盘问。
“凭什么不让人进,你说他不在就不在啊?”
这声音——
竟然是那个庞公子。
主仆俩对望一眼,映雪低声道:“那日在酒楼,好像确实听范先生提过,日后这人要来拜会的。”
说完,她又抬颌,眯着眼看了下前头:“这庞公子真是不长记性,去那都咋咋呼呼的,这样的性子如果放在满京,百个庞府也不够赔他得罪人的。”
阿雁笑道:“年纪还小,十几岁的孩子懂什么,起码大事上还是不糊涂的。”
“不小了呢,快的话,可以说亲了。”
阿雁无语凝噎,45度悲伤仰望天空。
那边庞公子又道:“你莫不是诓我,顾相公你说出去了,我信了。怎么范先生也出去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他们先后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守卫翻了个白眼:“正是,公子要是不信,在此等着他们回来,一问便知。”
“那让我们进去等,他们住哪,我们到他住的地处等。”
“不好意思,没有通行令
,不能进去。”
“什么玩意儿?你当你这是什么兵部大营呢,还通行令。”
庞公子说着话,无意间一抬头,登时像只炸毛鸡,三分恼怒,七分委屈。
遥遥指着她们大叫:“我就说你这混账东西是故意的,连这等污糟的杂役妇人都可以进,凭啥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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