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他以为,大不了就是许蓉又发疯了,是撞墙,还是割腕,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刘师兄缓缓地说:“是安安,她申请了下学期的转换生,马上要进入公示阶段了。”
林寒静默着,坐在凳子上,如同一个雕塑!她这是多狠的心啊,真的要弃他而去了!
“需不需要,我操作下?”刘师兄问。
半晌,林寒低哑地说:“算了,她舍得就好!她开心就好!”说完拿起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走出医院,刘师兄看着衣服上都是血迹,狼狈,颓废,似乎被悲伤笼罩着的林寒,问:“送你去哪儿?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想到留有甜蜜回忆的小套房,他现在实在没有勇气面对她留下的痕迹,因为这些她留下的,哪怕是一枝花,一棵草,都在提醒他:他曾经拥有她,只不过她现在不要他了!林寒捏了捏眉心,说:“去清吧吧!”
也许醉一场,会好过一些吧!
午夜,时间纬度清吧内。
两个男人各据一席,没有言语,只是一个喝红酒,一个喝白酒,不停地喝。往死里喝劲头!
喝红酒的是木西,喝白酒的是林寒,刘师兄成了他俩的专属服务生。
清吧的舞台上,那个年轻的驻唱歌手在轻轻地吟唱,吟唱着甜蜜而伤感的歌。
林寒想起曾经的自己,想起曾经他的姑娘,都在这里给对方唱过的那些歌。他缓缓起身,上台,接过那个唱歌的年轻人给他递来的吉他。他低头,拨动琴弦。
曾经自己
像浮萍一样无依
对爱情莫明的恐惧
但是天让我遇见了你
我初初见你
人群中独自美丽
你仿佛有一种魔力
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
从此为爱受委屈
不能再躲避
于是你成为我生命中最美的记忆
甜蜜的言语
怎么说也说不腻
我整个世界已完全被你占据
我想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
我全心全意
等待着你说愿意
也许是我太心急
竟然没发现你眼里的犹豫
只是你又何必
狠心将一切都抹去
你绝情飘然远离
……
醉眼朦胧的木西对身边的刘师兄说:“我的自私断送了一段感情啊!亏欠他的,你说,我该怎么补救呢?”
刘师兄叹了口气说:“你先自救吧!带她先把病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如果有情,应该会再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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