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彩的。”唐伊萱低头严肃的端详盒子。
“哦。”乾英也挑出一颗红色球丸端详着。
正在这时,她手中的球丸被人一把抢过,乾英以为是唐伊萱逗儿玩她,正要与她说笑,但见一个男子站在自己身旁嬉笑,男子生的还算干净立正,但满脸淫邪之气。
“这红丸好新鲜啊!”男子单眼盯着置于拇指与食指间的糖丸,两指不断的搓揉,而糖丸对照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乾英胸部。
“这位姑娘,需求这么些紫河车?”
乾英见此人孟浪无理,心中盛怒便伸手抢那粒紫河车,男子一个抽身后退两步,将手中红丸摇了摇,嘚嘚瑟瑟的,“姑娘忒性急,动不动就上手薅人家家。”
一旁的唐伊萱也缓过劲,也上前夺那红丸,男子又移动步子躲开,“哈哈,现在的女子也忒大胆,倒抢老爷们!”
哈哈哈,嗡嗡嗡。
嗡嗡嗡,一个鳄型无人机在众人头上盘旋,两只红色的大眼睛关注着下面的局势。
同时,乾英发现己方身后还有三人,而其中一个象是方才在街上见过,乾英先把唐伊萱拽回身后,“你们做什么?平白无故抢东西。”
“嗳!明明是你们抢我,怎倒打一耙?”
“小飞鳄,给我拍好,录个见证。”那个手拿红丸男子朝着鳄型无人机吩咐。
乾英见停旋的无人机为定制款,心想对面的男子也非是一般人家,加之对方是四个男壮,自己要谨慎小心。
她转身看了眼旁边的女店长,此时女店长有些不尴不尬,她见乾英拿眼询问她,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便硬着头皮对那个男子说到,“鳄老板,嗯,这药材呢,是我为客人备的货,这桩买卖也是谈好了的。”
被称作鳄老板的男人冷冷回看着女店家,眼睛滴溜直转似在酝酿,却好长时间也不言语,直瞧得女店长心里惴惴,不敢与他对视。
鳄老板脸色渐渐由阴转晴,稍瞬又晴好转暖,最后又面露羞愧,啪的一声,这鳄老板忽然掴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忏悔啊!”
乾英、唐伊萱还有女店长都吓了一跳,不知这鳄老板闹得哪出戏。
咚,鳄老板向前一步直接跪地,女店长猝不及防被鳄老板一下抱住双腿,她满心紧张连忙去搀扶,“鳄老板,您这是?快起。”
“我忏悔,你原谅我吧!呜呜。”说着他便痛哭流涕,“我不该爱上她们一双啊!”他转头痴痴地望着乾英、唐伊萱二女。
乾英几人一听这话,都寻思这个鳄老板兴许是犯了病,不然怎么乱弹琴。
“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小鸡仔就要哆破蛋壳。”
鳄老板非常激动,说着他用膝盖当脚划向乾英,乾英手疾眼快,大步后撤,顺手把唐伊萱也拉在后面。
鳄老板见二女躲开,也不得寸进尺,直接对二女拜了又拜,“呜呜,也委屈你们二人,不过这孩子不能堕掉啊。”
接着他又转身看向女店长,见女店长也趁机躲得老远,便也朝着她又是一通叩拜,“呜呜,你就别为难她两个,全是我的错,呜呜,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喂!不要乱诬陷人啊,谁肚子…”唐伊萱就要上前与鳄老板理论,被乾英一下拦住。
啪,鳄老板掴自己一记耳刮子,只顾跪在那处委屈的哭泣,痛哭一阵,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噌的一下窜起身,来到刚才店里服务布药的台面。
啪,瞧着小皮盒里的药材,他又莫名其妙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刮,然后用手拿出药材对着众人满脸欢喜兴奋,“呀,穿出甲,王不留,俏妇服了乳长流。”
“嗳,野当归,紫河车,水精池产红莲花。”
他兴奋的大叫,“呀,不是堕胎!是安胎的良药啊!”
“谢天谢地,是安胎的灵药!”鳄老板仰头痛哭大喊。
啪,鳄老板又掴自己一记耳刮,此时在场的三女及店里服务们都已习以为常,只是尽量远离此人。
啪。
“好了,你们三个快来把我绑回去。”鳄老板似乎也有些累了,对着与他一道来的三人吩咐。
“快绑我,我演美了。”
此时,那三人方敢离开原地,其中两人搀着鳄老板快速向门外走,另一人留步跟满屋的男女赔不是,“对比起,各位。我家鳄老板生了心病,偏爱演戏,不演痛快了就要伤人伤己,幸亏各位配合,实在对不起。”
屋里的乾英、唐伊萱、女店长及诸位服务们听到此话心中才安稳些。
“你们看好你家老板,不要各处惹事!”女店长酸脸道。
“一定,一定,料想各位大度,不会与失心人计较,给各位添乱了。”说着此人不等诸人回话,便急忙跑出。
隔了好一会,屋内人们方缓个神来,女店长赶紧走到乾英、唐伊萱赔不是,并介绍这鳄老板是宫四街上最大的药企的老板,还是普兰城医药协会、环保协会,还有很多组织的理事或股东,平时飞扬跋扈,也不知何时得的病,诸如此类。
乾英、唐伊萱二女不愿多事,并无计较,唐伊萱让店长将四十多只盒子密封好,给了地址,并嘱咐送到时要说是乾女士采购的,让家里人收好便是。
出了药材店唐伊萱方不好意思的解释,“英姐,我说这收货人是你,意图是让家里人收货谨慎些,我可不想他们乱猜忌。”
乾英笑道,“你安心,嘻嘻,我知道伊萱面皮薄。”
“英姐真好,沐浴拜神后,我接着陪你再吃一条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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