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雾了,伸手不见手,抬脚两空空啊!”
机器售卖员绕从车头移动到车尾,又从车尾移动到车头,“是的呀,好大的雾唻!”
“小娃娃,我家娶儿媳妇,早上杀猪迎喜客,来买精盐和苦酒调味。”
机器售卖员虽然瞧不见外物,却异常高兴,“呀!老爷爷娶儿媳妇啊,重大事件唻!先尝尝友情糖,是赠品,友谊甜蜜万年长唻。”百货车上探出一只机械手,机械手夹着一个深托盘。
“咳咳,人老无牙嘞,你这友谊我存下嘞。”初九慢声讲到。
机器售卖员甜声甜气道:“老爷爷,我给您报下价,我这里精盐有虾夷火山盐、天山岩盐,虾夷火山盐三个信用币一两,买十两赠一两;天山岩盐四个信用币一两,买十两赠一两。苦酒是五个信用币一斤,买五斤赠一斤。”
“咳咳,家有喜事,不怕花钱,那两种精盐各约上五斤,整装苦酒来上一桶。”初九爽快说到。
机器售卖员更是殷勤,“好唻,好唻,虾夷火山盐三个信用币一两,五斤送五两,花销十五个思维币;天山岩盐四个信用币一两,五斤送五两,花销二十个思维币;苦酒一桶十斤送二斤,花销五个思维币,统共是四十个思维币唻(一个思维币为十个信用币)。”
“所算不差,赶紧出货!”
“好唻,好唻。”
机器售卖员安排百货车备货,“老爷爷,四十个思维币唻。”
“咦,所算不差,电娃娃聪明着唻,赶紧出货!”
机器售卖员轻声阐释,“老爷爷,四十个思维币,点钱取货唻。”
“咳咳。”初九咳嗽不止,他脑子快速盘算。
“呀,来时你奶奶的提醒我,‘盐要咸,酒要酸。’”初九继续咳嗽,“咳咳,你把盐和苦酒摆近些,我试试味道。”
“放心唻,够咸够酸唻。”机器售卖员却没有安排机械手临近。
初九见状低声问道:“咦!小娃娃,你有舌头啵?”
机器售卖员有些失望道,“公司没给安排唻。”
“没舌头,你怎知盐的咸,酒的酸嘞?”初九反问机器售卖员,同时他冲井宝余指了指裤裆,冲井宝心领神会,赶紧解开裤子冲着机器售卖员的蛋身上缓缓的撒尿。
“呀,落雨唻,”初九提醒着,“我这就点钱,你把货物端来,莫淋了雨,湿了货我可不要嘞!”
机器售卖员一听有道理,安排机械手送来了货物。
“好唻,莫退还唻,四十个思维币?”
机械手上的货物被卸掉了,机器售卖再次提醒,“老爷爷,四十个思维币唻?”
“老爷爷?”
“老爷爷唻?”
此时四下已无声息。
机器售卖员不停的叫寻着老爷爷,不过一会,车子边又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小娃娃,我在嘞,刚才我发现手里的钱啊,长毛不新鲜嘞,便一溜烟回去取来新币。”初九半路上支走井宝余,自顾反回。
“好唻,好唻。”机器售卖员高兴起来。
咣,咣,咣…
“老爷爷,我的头好重啊!发生什么事唻?”机器售卖员疑问道。
“呀,下超大的雹子嘞,我得躲躲嘞!”初九举起一大石头用力砸向机器售卖员的蛋头蛋身。
一下、两下…
“好狠的雹子嘞!敲伤我的腰!”初九边砸边讲。
咣,咣…
“好毒的雹子嘞!砸瘸我的脚!”初九装出痛苦状。
咣,咣…
“呀,冰,雹忒大我也,晕乎乎的呀,老爷,爷,你也躲藏好呀莫着,了雹子的敲…”机器售卖员提醒,此时声音不再清脆软糯,发出知啦知啦的杂音。
咣,咣…声声闷响。
此时,初九心中方爽气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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