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左手腕打去,他原本在惊马时就要按住马身,右手是把缰绳挽在手腕上,左手只是扶缰,这会子,左手腕被打,刘公子一下子就单手挽缰了。
第三颗石子打在了马的左边的马眼之上,马一跃而起,刘公子被弹了出去,但右手腕却脱不开缰绳,整个人只能被疯马拖着走了。当然,真的割了缰绳也麻烦,后头还有老虎呢。留下也是个死。
现在张谦总算明白了,实娘实际就是用石子不断的去调整马匹行走的方向。终于,刘公子就那么一路被拖着进了刚刚许公子与那年轻武将缠||绵之所。
正是紧要关头,另一边又是那疯马,疯马的背后,还有刚刚同样有点不耐烦的受伤大虎。
然后这事就简单了,就是刘公子惹了饿虎,自己没搞定,然后逃命又没抓好缰绳,带累得一对野鸳鸯,不野鸳鸳。
一疯马、一人型挂件、两叠加的人、一大虎,还有被老虎引来的皇帝陛下和众位二代们……
场面有点乱,不过,总算皇帝陛下成功猎到大虎,解救了三人,不过三人此时惨不忍睹。
刘某人被拖行数百米,东拉西撞,而许公子和少年,那个,分开不易,又被马踏,然后……除了社死外,估计就得问问这俩,不,这仨之前有没儿子了。
等着皇帝陛下十分宽容的把他们三个扔给太医后,大家一点也没看到皇帝陛下脸上有丝毫的猎虎之后的喜悦。
至于说,始作俑者的实娘和小侯爷,悄悄的深藏功与名了。
两人绕过大道,从小道赶回了营地,赛场上,是其它人正在比试,而老太太、六娘和小五也没在。
“他们人呢?”张谦有点心慌,做贼心虚这个,在这位心理素质还真的不成。
“别……”实娘正想说什么,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老公公奔了过来。
“祖宗,怎么才回来,老奴等了半天。”
“孙公公,祖母也来了。”实娘忙跳下马,把缰绳扔给一边的小太监,自己搂住了孙公公的脖子,“孙公公,你又变瘦小了。”
“又皮、又皮!”孙公公笑得眼睛都没了,“公公没变,是我们姑娘长大了。”
“唉,也是,小时候我娘一转身,您就背我,那时公公的背又宽又大,跟一座山似的。”她抱着孙公公手臂,有些感慨,但马上睥睨着他,“不过,我娘一来,你就说,是我懒,不肯走路。哼哼哼,六娘没义气,都是跟您学的。”
“还说,每次你娘一转身,你就趴老奴的背上,打死不走。”老头故意气呼呼的说道,但笑得见牙不见眼,不过一抬眼,就看到了呆傻的张谦,“这谁啊?”
“永昌侯府的张世子,我们刚刚一块骑马的。”实娘忙说道。
“哦哦,那张世子玩去吧。”孙公公忙说道,挥了手,跟赶苍蝇一样,自己笑呵呵的带着实娘进了营地最中心的一位豪华的大帐里,而边上,就是皇帝主帐。
张谦不敢想了,现在他好像知道,这位为什么敢这么干了。
“祖母帐里还有旁人吗?”实娘忙又问道。
“皇后娘娘和程老夫人,六娘子,还程五公子。”孙公公忙笑眯眯的回着话,想想还是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娘娘很喜欢小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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