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头，在被子里小声道：
“来吧，说干就干……”
“啊，你这个男人……你才……你居然……”
“你放心，我精力充沛着呢……”
唐舒柔后来回想，这一夜，便是这一年十二月的结果的因。
五月的某一天，吕修杰又来了。
他哭唧唧地来到唐舒柔的商店门口，跪下求她救救他。
唐舒柔吓了一跳，问道：
“你干什么？快起来！”
吕修杰还是跪着不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唐舒柔只好吓唬他，
“你不起来，我是不会帮你的。快起来，到屋里说！”
吕修杰这才起来了。哭哭啼啼地跟唐舒柔来到了小卖铺的屋里。哭着道：
“我，我这下，被唐秀宜给害死了……我活不成了……”
“唐秀宜？她又干什么了？”一提到唐秀宜，唐舒柔就知道准没好事。
果然，吕修杰的一番话，让唐舒柔大跌眼镜，连秀丽都忍不住骂道：
“这个唐秀宜也太不要脸了吧？天天骂人家不要脸，她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服了……”
唐舒柔想了想，无奈道：“你确定你是签了字的？”
吕修杰抹了一把鼻涕，在裤子上擦了擦。把唐舒柔恶心地往后退了退，秀丽赶紧进屋去拿了些纸扔给他。
吕修杰擦干净鼻子，才慢慢说道：“就是她当初让我签的，她说跟我好好过。买了这个大巴车，我们就能挣很多钱了……就能买房子，生孩子……结果……”
“结果黄了。你就是没有脑子，唐秀宜的话你也信！”秀丽嫌弃地说道。
“我哪知道……”
“那，是你和唐秀宜一起去找唐秀玉借钱的，你干嘛要自己还？跟唐秀宜一起还啊，让他们去找唐秀宜！”
“她，她把车卖了，就跑了。这都半个月不见人了。所以秀玉才来找我要钱的……”吕修杰又开始抹眼泪。
“一个大巴车，多少钱啊？”
“二手的，八千多……”
秀丽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咳咳，你，不是……你哪有这么多钱啊？你敢借？！”
“还从小路那里借了一些利子钱，三分利息……借了三千多……”
没等吕修杰说完，唐舒柔就站起来了，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气愤地说道：
“你有本事借，就应该有本事还，现在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觉得我有钱给你还？再说，你知道八千多块钱是什么概念吗？谁家能拿出来这么多钱？这块地方才几个万元户？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呢？”
“不是，前三个月挣的钱，还了小路的利子钱，现在就差老二的钱没还了。不过，谁知道唐秀宜跑了呢？她……这个孬女人啊……她肯定跟那个小葛跑了，我早就看她跟小葛有问题……”
“小葛？是谁啊？不会吧，唐秀宜她又找一个？”秀丽都惊呆了。
“是啊。就是一个不干好事的混混，她在车上天天跑着卖票，就认识了……那小子天天偷鸡摸狗，肯定是他的主意，把车也偷了卖了……”
“你怎么知道车卖了？”唐舒柔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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