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分分开了这家网吧,现在也算是个企业小老板吧,靠汗水挣钱。
孙彦从小和孙启源最亲,大叔的事他一概不知,而三叔的事他却知道的比自己老爸还多。孙启源现在四十多岁还没有成家,孙彦问他为什么不找老婆,他说他被女人骗怕了,之前玩过几个女人,到最后全都卷着他的钱跑了。这辈子他唯一惹哭过一个好女人,那女人在和自己干那事时,突然在自己身下哭了起来。满眼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泪水,边哭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当时,三叔就在那女人的身体里萎掉了,立即从那女人身上下来,穿上衣服就走了。打这以后,三叔就说这辈子再也不要女人了,老的时候可以领养一个孩子,但女人就算了。
孙彦可以理解三叔,他是被那女人的目光给吓怕了,脑袋里留有阴影,他怕自己承受不起,索性就不再去沾花惹草了。
其实,之前听陈舒言说三叔给一个研究生写论文,挣了两千块钱,孙彦还不信。今天看见自己的痞子三叔在看这种书,才是真的恍然大悟,想起以前三叔说过,喜欢历史和哲学这方面的东西。
这可以说是一个起步吗?
“叔,你真有这么闲?”孙彦眯着眼睛看他,“你把你的零用钱都买这种书了?”
“他娘的,我哪有钱买!我在图书馆办了个借书卡,在那借的!”
“你难道要学我大叔,来个徒步飞跃吗?从痞子变成文学大师?”孙彦嬉笑道,他感觉心里不安,害怕三叔走大叔的老路,最后也玩个无故失踪。
“提他干嘛?!”孙启源没好气地白了孙彦一眼。从抽屉里抓了一把钱塞到上衣口袋里,说,“走,带你去吃饭!”
孙启源和孙彦已经很久没来“老当家”饭馆了,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五个特色菜,要了六瓶冰啤。
菜还没上,两人先一人启开一瓶,对瓶吹。孙彦喝酒抽烟全是跟孙启源学的,平时找孙启源除了蹭网,还蹭烟蹭酒。当然,这一切都在孙启翔不知道的情况下。
两人一会儿就喝光两瓶酒,孙启源接着要开第三瓶。
“今天是吹的什么风,把你给吹这来了?”孙启源问。
孙彦斜靠在椅子上,让身体正对着旁边的空调,说:“前段日子看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就跑来和你说说。”
“什么趣事?”
“我爸研究所之前从罗布泊搞回个男性干尸,据那些专家推测可能是大叔的。”孙彦漫不经心地歪过脑袋。
孙启源拿着瓶子喝了几口,又给孙彦的杯子满上,抬眼看着他问:“你亲眼看见了?”
“那当然,绝对是近距离观察,看得真真的!”孙彦笑道。
孙启源用鼻子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不过,dna结果鉴定并不是大叔。”孙彦继续说。
“就猜不是他,他要是这么简单变成干尸被人给抬回来了,那就不是大名鼎鼎的孙启军了。”
“听我妈说,22年你和我爸去若羌县认领的大婶的遗体,当时你们见没见着我大叔?”
这时服务员端上一盘老醋拌木耳和一盘凉拌苦瓜。
孙启源夹了一点苦瓜放到嘴里嚼了半天,抬起眼皮瞅着孙彦的脸,说:“你问这个干嘛?”
孙彦干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两盒中华烟放到桌子上。
“不多,偷拿我爸的。”
孙启源裂开嘴一笑:“你这叫赤/裸裸的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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