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肖大唇一呲牙,一脸了不得的模样。“你会替我保密吧。”
孙彦点点头,嘴角的笑渐渐淡了下去,心中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开始动摇了。
别了肖大唇,孙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骑着单车顺着假河公园公园的那条路一直骑到了郊区。郊区这一地带被市政府划为重点开发地区,这两年,大楼工厂频频建起,从市中心有一大拨中产阶级搬到这边来住,因为开发地区房价便宜,环境又好。孙彦的家的亲戚朋友只要有结婚的,问一下在哪里买的房,回答几乎都是一样的:开发区。
夹河公园是一个落寞的公园,建的很大很漂亮,但是很少会有人去,偶尔倒是能见到几对新人在里面拍照。孙彦骑着单车穿过夹河公园里的独孤桥,见桥下的的夹河已经干涸了,在这个公园还没建起来时,流经这的夹河还是有水的,不过几年下来,水就全部干了,这应该也是这个公园不吸引人的原因之一。
在夹河公园里转了一圈,孙彦发现里面种了几棵桑葚树,满树的桑葚全部紫红紫红的。桑葚树对面的水亭中竟是孔子的雕像。孙彦在孔子面前像个猴子一样几下爬上了树,原本想多摘一些桑葚带回家,但没想到满树都是那种黑色的毛毛虫,孙彦对这种无脊椎动物最无抵抗力,他一下子从树上窜下来,落地还没稳,便像过了电似的从地上蹦了起来,浑身打了几个哆嗦。
见到这种讨厌的虫子,应该是孙彦今天霉运的开始。
回来的路上,单车的后车带没气了,蹬起来极其费力,孙彦推着它走了半里路,好不容易才到了车站。扛着自行车上了公车,司机非要跟他要一块五毛钱,说自行车占地方,应该收半个人的钱,可孙彦找遍了全身就他妈带了一块钱。和司机好说歹说也没说通,那司机不依不挠非要那五角钱不可,不交就让孙彦下车。下车?这他娘的要推着自行车走多久?走到家可能也就半夜了,孙彦就在车上磨叽,能蹭一站是一站。他坚信自己在这方面的脸皮还是比较后的,他坚决不和司机吵,吵了那就非得下车不可,他硬着头皮和司机死磨硬泡。那司机喋喋不休,几乎说了一路,车上有几个人也看不下去了,开始替孙彦说话,有一个大妈还要替孙彦交钱。直到离孙彦家还有一站距离的时候,孙彦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骂了司机几句难听的,即刻滚下了车。
那司机气得直跺脚,开着车门大骂,孙彦朝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骑上车就跑了。当然,后面都是为了气那个司机,骑到拐角处孙彦就从车上下来,检查了下车带,推着车慢悠悠地回了家。
回到家,他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浑身又黏又湿,像爬满了虫子,洗了个凉水澡,孙彦的脑袋也冷静了下来。
他又仔细想了想之前那个问题,发现肖大唇自己计划去罗布泊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历史上不乏踏入罗布泊探险淘金的人,而且肖大唇是专业考古人员,应该会比其他人有更多这方面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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