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无论怎么不努力,也追不上时代的脚步?!最近,业界经济顾问咨询的老师们在网络上探讨这个话题,脚步追不上,我们可以去追随啊。时代的脚印,给每个人留下了什么?值得我们思考,然后整理思路,继续前行呢。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精神,
每个地域有每个区域的特质。
小时候,安家跟在父亲身后,拽着父亲的衣角,在人群中前行,无论是繁华大都市,还是偏远崮乡,父亲就是伟岸的“大山”。母亲则像“圣斗士”,披星戴月,披荆斩棘。有父亲在,安家什么也不怕。有母亲在,家是温暖的港湾。无论时代怎么变化,日子还要往前过。时间淡化一切,时间的脚步也从没有停歇。
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追随时代的脚步。疫情三年,很多人选择了躺平。躺平或许也只是一种表象,很多人在休养生息,积蓄力量迎接下一个挑战。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信息爆炸,这也是个最坏的时代性欲迸发,站在这个时代的交叉点寻找平衡。—–卡图
中国的国产动漫《秦时明月》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很多人都是被时代改变的,只有极少数的人是可以改变时代的。”
时代这个词包含了太多东西,无论是潮流还是思想,无论是格局还是观念,都含盖其中。安家个人觉得时代是一个时间概念。从历史角度来说,是时间和朝代。从现代来说,更侧重时间轴,以及时间带里的经济状态和文化生活状态等。
早在1993年狄更斯出版的《双城记》中写到过这样一句话:“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句话貌似可以放在任何一个时代,也可以放在任何时代的任何一种情况。
时代的脚印,印下了父母的昨天。一步一步,崮乡的记忆,步履蹒跚,平凡之路,普通人的过往。
1965年,老安参军,老王招工“三线”。
1979年,三线厂子弟学校新楼落成。
1983年,老安转业“三线厂”,直属省军工局管理。
1987年,“三线厂”军转民,军品转民品。
1990年,“三线厂”划归沂蒙属地。北京召开亚运会,
1993年,安家大学毕业的时间,“三线厂”军转搬迁出大山的时间轴。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改革开放浪潮大江南北。
1994年,沂蒙撤地改市,地级市。
1996年,中央电视台制播分离的时间轴。安家父亲老安北上建分厂。
1997年,香港回归。
1998年,长江抗洪。
2000年,世纪宝宝们出生,沂蒙师专改为沂蒙师范学院。
2001年,京沪高速在崮乡设孟良崮出口。
2003年,“非典”,父亲老安退休。
2006年,中科院地理所山区新农村建设课题组在沂蒙考察,发现“崮”这一独特造型地貌。
2007年,岱崮地貌被相关部门认定为中国五大地貌之一,安沪女儿出生。
2008年,奥运会召开。
2012年,7.21防汛抢险。
2013年,园博会。
2014年,乡村振兴号角吹响。
2015年,通州确立城市副中心。
2016年,老智父亲去世。
2016年,“三线厂”建厂五十年聚会。全国第二家三线军工文化园在崮乡成立。
2019年,岱崮地貌作为沂蒙山地质公园被联合国建科文组织授予世界地质公园称号。
2020年,崮乡小石屋峰谷露营地设立。疫情防控。
2021年,沂蒙大学乡村振兴学院在崮乡筹建成立。
2021年,安家父亲去世。疫情防控。
2022年,冬奥会召开。疫情防控。
2023年,疫情结束。 山洪等地质灾害, 金融降息潮……全国军工“三线”文艺汇演在崮乡召开。
30年,时代的车轮滚滚而去……时代的脚步前进,小家也被时代裹挟随着变化。
30年,安家父母和安家安沪一对儿女,一家四口变成了八口人。
“一玉口中国, 一瓦顶成家,都说国很大, 其实一个家。一心装满国 ,一手撑起家。”,有国才有家,有了强的国,才有我们的家。家是我们最小的国,我们每个人都在自己家庭的屋檐下过日子。每个人都希望家国安康,安然平顺。
三十年的岁月,安家的好朋友小风找了老隋,有了小睿。话说,小风从北京培训回到沂蒙,慢慢用学到的知识感化融化渗透老隋。小风去北京的这段时间,也是她离开老隋最久的一次。
老隋不适应的时候,去过小风娘家几次,最后一次,是睿儿从曲阜泰安回来,陪着老隋一起去的小风父母家。
老隋向小风父母先认了错。“爸妈,是我不好,小风是好媳妇儿,是我不懂得珍惜”。
“小隋,看在睿睿孩子的面上,爸爸不说你什么?以后改了就是好同志!”,小风父亲毕竟当过厂长,有气度。
“可别朝令夕改,要保持!”,小风母亲斜了老隋一眼。
“爸妈,我写保证书摁手印。爸妈帮着留存”,老隋哭丧着脸哀求,“求二老帮着劝劝小风,等她回来,我痛改前非,一定再不瞎喝酒了。跟她好好过日子。”
“爸,痛改前非这词用的到位”,小睿调侃老隋。小风母亲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隋啊,你要调节好你妈跟小风的婆媳关系,不能你妈说什么你就相信,老婆要陪你一辈子啊。当然,我也不是说不让你尊敬你妈。男人要两边抹稀泥,不能光拍打媳妇啊,拍打久了,媳妇儿能不跑吗?!”,小风母亲语重心长的看着老隋。
老隋像丧家之犬,频频点头。
丈母娘这关,算是过了。老隋在小风从北京回来那天,特意准备了鲜花去接站。这还是结婚以后头一次,没结婚的时候,有一次小风过生日,老隋从朋友花店找了点剩下的粉百合,让小风哭笑不得。
这次,小风一出站口,看到老隋和儿子在人群中,老隋手里挥舞着向日葵,“小风,我们在这里!在这里!”,看到儿子也来接站,一个月不见,小风自然想念。
出了站,把行李给了老隋。老隋开的小风那辆车,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他坐到驾驶座,小风跟儿子坐到后座上。
“咦,车有点变样!?”小风觉得车好像宽敞了。
“妈,我爸去给车贴了新膜,把车里也清洗了一下”,“不错,车也与时俱进了!”
小风想起来了,上个月,老隋喝多了酒,小风去接单位接他,他吐到了车上,小风也只是简单清理过一次。
看着老隋理了发,在驾驶座上乖乖开车,也不是那么油嘴滑舌、死皮赖脸了,小风心情好了一些。“妈妈给你和你爸买了亲子装,到家给你们试试”,小风摸了摸儿子浓密的头发。这个帅小伙,自从上了大学,越发精神了。
车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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