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认真堵耳朵。
结果听了一会儿,然后胡思乱想着就陷入了回忆,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爷奶!
他的爷奶走的早,说起来都是……还好后来他干脆堵紧了耳朵,不然接着听下去,他离得最近,说不定得哭半夜。
等到家他什么都没说,就夸侄子拉的好听,夸的嫂子喜笑颜开,还多给他添了一勺汤——鸡汤没了,今天的是鸡蛋汤,也不错。
喝着汤心里鄙视嫂子:呵呵,女人,没见识,夸你儿子几句你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吧!
倒也不是真鄙视,纯粹是不胡思乱想的话,心里总觉得压着点什么。
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就是那种沉甸甸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挺不好受的。
就不该不听侄子的话,不该故意不堵紧耳朵的……
侄子拉的曲子有毒啊!
……
燕二河又去小李湾了。
这次是买东西,他给媳妇买点针线,顺带买几个皮筋和一点毛线——回去之后自己把皮筋用毛线缠一下,就是个好看的发圈,比直接买发圈能便宜点。
这年头的人都习惯了这种每一分钱都掰两半花的生活,必须精打细算。
虽然燕二河觉得自己有点小钱钱,但是省钱是刻在骨子里的印记,一时半会褪不去的。
买完东西,又去李明发家里了。
结果李明发不在,家里人说出去了。
燕二河溜达一圈,还没找到人,发现这个村里扫墓的人更多了。
这让他有点胆战心惊的,开始考虑一件事,要不回去和侄子商量商量,直接提棍子来打吧!
那只打一家两家的,总比这样半个村都提前扫墓好点。
活了二十多年,他上次经历这么离谱的事儿,还是他小时候。
那次是有个村子撞邪,具体情况他都忘了。就记得那个村的人到处跑着找桃树枝,自己村里的桃树砍光了不够分,就跑到附近几个村子来找,甚至愿意拿粮食换,就为了换个桃枝挂门上……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第二次。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要继续和侄子搅合在一起,类似的事儿肯定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说不定到了那时候,自己……也就习惯了……
燕二河最终还是找到了李明发。
村子又不大,随便问问就知道,而且问的过程里,他还和几个知道名字或外号,但是不太熟的几个年轻人聊了聊。
等最后找到李明发,他随便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
燕二河回去后抱着儿子溜达着,又没忍住和侄子搅合在了一起。
先汇报了自己打探消息的结果,然后忍不住问:“七斤,你接下来,该什么……主打什么风了?”
燕长青沉思片刻:“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盛。昨天勉强也算是爱别离之苦了,今天该……”
后边的燕二河都听不懂了,他就觉得,自家这侄子要上天,折腾人还搞的一套一套的,刚第二天结束,他已经搞出来了八苦,也是离谱的很。
他不想再听了,自己还抱着娃呢,万一孩子跟他哥学会这些一套一套的,以后自己说不定会提前体验一下,那啥八苦里的气死苦……
真该让大哥也去一次,让他看看也听听,知道知道自己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对了,今晚上就让大哥去,都是亲兄弟,凭啥我一个人被侄子折腾,还是你亲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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