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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种种因由.前尘往事 (第2/2页)

,侧身一滑,落在另一块大石上。傅传书见状冲冲大怒,心想:今日若拾掇不下你,我岂不是无能之极,想到此便跃身而去。袁承天赤手空拳终是不敌,便展身形向深处逃去。渐行渐远,不觉这洞窟尽处都有一狭小过道,仅容一个人侧身而去,头顶是山石夹在石缝之中,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伤人性命!袁承天见大师兄气急败坏,一意杀人,想也不想,努力缩身而过。谁料通过这狭仄的过道是另一片天地,只见一丛丛,一株株的百年甚而千年的杜鹃花树,随风娑婆千万种风姿,更上山上迷雾罩人,仿佛又入仙境,只见还有仙鹿白鹤,甚是惊人!只不知道他们是怎上上的这昆仑之巅,想必是昔年林正眠携带上山,否则它们决难上到这昆仑之巅。这仙鹤见人并不害怕,反而走来昵在人身边,只用鹿角撞人,以示友好;更有白鹤翩翩而来,引吭高歌,意态甚是潇洒自如!袁承天见到此情此景几乎忘了身后还有那位仗剑追杀的大师兄。

    忽地身后阴风不善,傅传书一剑刺来。袁承天忽然从臆想中省来,慌忙跃身于一株杜鹃花树之后。傅传书剑斫断这如儿臂粗细的杜鹃树,一时落红缤纷,一地狼藉,惊得仙鹤展翅飞走,仙鹿横冲直撞,一时乱象纷生。袁承天心恼大师兄无理取闹,伤及无辜。可是傅传书对此视而不见,只是一味拼杀,口中叫道:“袁师弟,你还不投降,更待何时?”袁承天气道:“大师兄你还不收手,这些仙鹤和仙鹿与你有何恩仇,你却要杀它们?”傅传书冷笑连连,不以为然道:“挡我者死,无论是谁只要妨碍我,那么体怪我手下无情。”袁承天见大师兄不为言语所动,心下黯然,看来师兄非要一意孤行,不撞南墙不死心,心中暗说师父非是弟子不肖,实是大师兄迫人太甚,不得不为之!

    傅传书又挥剑斫向一头惊慌失措的仙鹤,眼见得便身首分离,命丧当场。袁承天大斥一声,跃在半空,双掌已然翻出,一股劲力如排山倒海直迫向傅传书胸臆。傅传书本已出剑直指仙鹤,似乎如果袁承天不出手,那么这傅传书便斩杀于此,可见他是将怒火迁就于这仙鹤身子。袁承天这凌空一掌气势如虹,一股劲气直迫得傅传书倒退连连,不能得逞,否则杀戮当场。那仙鹤剑下脱生,便自展翅飞去。袁承天这时方自心安,便心无所系,一心对抗大师兄傅传书。

    傅传书见袁师弟救下这仙鹤,心中更气,心想:你处处与我为敌,处处掣肘于我,那么今日便不能善罢干休!他将手中剑一横,大声道:“袁师弟,今日咱们二人有死而己。”呛地一声他重重削下一块山石,长剑一指便自展开本门的《国殇剑法》向袁承天杀去。袁承天自然明白这剑法中的窍要,须是剑人合一,更兼杀气悲凉,身心合一方可还到化境,便是傅传书这般心术不正之人武功终究难以达到化境。袁承天顺手捡拾一截残木棒,横指而出便与师兄交手。从第一式“操吴戈兮被犀甲”和“车错毂兮短兵接”,起始至最后一式“身既死兮神以灵”和“鬼魂魄兮为鬼雄”一时悲凉丛生,不禁让人犹睹那些为国战争的勇士,马革裹尸,不得回归故里,是为千古悲凉,绵绵不可断绝!

    傅传书见自己武功力有未逮,非是袁师弟敌手,心想:这可不成,此地只有我和袁师弟二人,如果我将他杀死,谁也不知道,除去心头大患,可是天赐良机,奈何他的武功似乎犹在己上,该当如何将他杀之后快。

    此时山巅风起,吹动杜鹃花枝乱颤。袁承天见大师兄咬牙切齿,似乎便要杀人,只是一时不得便,未能得手,便格外小心,自己非但要防着大师兄伤着自己,还要手下容情,不能伤了他——因为他是师父的孩儿,自己便怎么也不能伤害了他,只能点到为止,这样一来出手便不得其便,束手来脚,几次都险险被其剑锋伤到。两个人斗到分际,袁承天还能控制出招缓急,可是傅传书却不能够,剑法渐行渐拙,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内息消耗过多,力有不能?袁承天忽地跳圈外,大声道:“掌门大师兄,咱们不要打了,无论谁死谁伤似乎都不太好,还是罢手,不伤彼此不好么?”傅传书收剑冷笑道:“你怕了?”接着又语出冰冷:“你知错,还不授首?”

    袁承天道:“有什么错?又没有忤逆师门,做本派的不肖弟子?”傅传书道:“你还敢顶撞?掌门面前,那有你说话的理由?”袁承天道:“掌门大师兄你的行为蹈矩,自问对得起师父么?”傅传书道:“我从来一己行事,谁也管不了我!你又算什么?便是师父此时在眼前又能怎样?”忽地一个声音传来:“是么?你这个不肖子弟,枉我教导你为人要光明磊落,谁想你心中始终藏着害人的计谋?我道今晚你鬼鬼崇崇从暗道上这昆仑之巅,却原来要害你袁师弟,真是无情无义之人,留在世上却有何有?”只见花树丛中走来赵相承。这几日赵相承内息功力已恢复,今晚他闲走,无意远远见到傅传书急急走入暗道,登上这本派禁地昆仑之巅。因为傅传书功力深厚,所以便不费周章,可是赵相承却不能,待他上到昆仑之巅二人已是斗争多时了。

    袁承天见到师父到来忙扑通跪下施礼,口中言道不肖子弟,同门相残犯了本派第七条门规。昆仑派第七条门规:同门相亲相爱,不得相残相杀,轻者逐出本派门墙,重者挑断琵琶骨,永不得习武!两个适才因为生死以之,竟然将本派门规戒律忘得干干净净,现在师父到来才已然想起犯了本派的大忌,不由心中后悔连连更兼有后怕,尤其傅传书。他知道赵相承一向为人严以律己,对门下弟子更是严苛,今日二人在这昆仑之巅相杀相斗,能不让他震怒。

    傅传书道:“师父,我们虽然犯了门规戒律,但是身不由己。”赵相承冷冷道:“好一个身不由己?还不是你心藏鬼域,要杀害你小师弟,还不是怕你小师弟揭穿欺师灭祖的恶行!传书你先前似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你变得穷凶极恶?”傅传书冷冷看着赵相承,目光之中闪着摄人的寒芒,不无揶揄道:“是么?如果是这样,也是你迫我如此。我那一点不如袁师弟,可你却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于师弟而不传我,疏不间亲,小师兄你连这道理都明白,偏偏你要做掌门,而我这至亲之人却无缘,你说天下焉有是理?我心中自然不服,所以便诛杀阻碍我前程的人!”赵相承凛然道:“难道你连我也要杀?”傅传书看了看赵相承道:“无论是谁只要是我认为该杀的人一律都得死!”赵相承苦笑摇摇头,喃喃道:“我和莲花都错了。”忽然他猛然大声道:“传书,悬崖勒马犹未为晚,你悔改!”傅传书道:“你要我怎样悔改?”赵相承道:“只要你交出掌门之位,不受皇帝敕封也便是了!”

    傅传书道:“如果我一件都不答应呢?”赵相承道:“你敢?莫忘了你这掌门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只要我说话,便可以褫夺你的掌门之位,让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傅传书怒声道:“你为什要这样做?好!好的很!你一个个都卫护小师弟,都与我为敌,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师父你莫怪弟子无情无义,这全是你们一个个迫我如此?试问,我那点不如小师弟?你们偏亲偏爱,我忍不下这口气,如此……”他哽咽难言,一时气苦!赵相承见他有泪不能流,有苦不能说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亦是酸楚。可是他却不能卫护,因为他一向秉承有错就改,不能一意孤行。他想到此节,来到傅传书面前厉声道:“传书你放下屠刀,回头是岸,莫要知错不改,那便成为千古恨事。”傅传书道:“不要!”他竟顺手长剑一挥,刺向赵相承。赵相承怎么也未料到他忽然出剑伤人,不及躲闪,一剑洞穿。只见鲜血淋漓,这时他才从臆想中惊觉,待要收招已为时已晚,只见赵相承痛苦地看着傅传书,他真不敢相信傅传书会出剑杀自己。傅传书也怔了怔,随后心中升起一个邪念,一死百了。他更加思索,长剑前送,便洞穿前身。赵相承反手一掌拍在傅传书肩臂。傅传书身子翻飞而去。赵相承戟指傅传书道:“逆子,你……”他创口血如泉涌。袁承天见状跃身而近,点其创口周遭穴道,不让血流。赵相承凄然一笑,说道:“未想我赵相承一世英雄,今日落的这下场,是天意?是人为?”

    傅传书此时跃身一块巨岩之上,冷冷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是你们迫我出手!”袁承天道:“掌门师兄你怎么可以杀害你爹爹?”傅传书道:“你说什么?”他心想原来这已不是秘密,小师弟竟已得悉。傅传书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历来成大事者,那一个不是心狠手辣,杀人无算,岂止是我?”袁承天见大师兄不可理喻。

    杜鹃花丛轻响,有人走来,口中却吟道:“从征万里风飞沙,东西南北总是家。胸中落得空索索,心事凝然白莲花。”话音一落,只见一女子白衣白裙翩翩而至,虽年届中年,依旧貌绝天下,想像廿年之前,容貌更是世之罕有。这女子却便正是白莲宗主——白莲花——她见赵相承似乎来日无多,去日已定,面色苍白,又看了看胸前两个洞穿的创口,似乎没有更多伤悲,说道:“有生有死,皆为人道。赵大哥,这一切都是孽缘,谁教廿年前我们少不更事,以至有今日之祸事。这全然怪传书孩儿不得,谁教造化能人,上天无眼,不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空落得遗憾在人间?”赵相承道:“莲花这些年你飘泊江湖,多所忧患,尽在生死离难中,是我不好,你怪我么?”

    白莲花趋近,靠着赵相承的肩臂,悠悠说道:“赵大哥,能和你生死在一起,世间还有什么憾事,想起咱们当年风华正茂对抗白碧尘那魔头,而今都不作想,也许诚如南华真人说生死!人生在世不过做一场悠悠大梦,我们皆是傀儡而不自知。赵大哥咱们生前不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世间的礼教大防,说什么正邪不两立,咱们那时不可以在一起,现在终于好了,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终于可以有情人终成眷顾!”袁承天听得悲伤难禁,泪流满面,再看傅传书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仿佛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赵相承道:“莲花不可以做傻事,你要活下去,你还有白莲宗要你领袖?”白莲花凄然一笑道:“赵大哥,你到此时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她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柄耀人眼目的短剑,更不加思索刺入小腹,脸上殊无痛苦,反而带着微笑,斜斜倒在赵相承怀中,眼中满是柔情蜜意,想起当年两个人少年意气风发,那时节郎才女貌,貌绝天下也不为过,本是金玉良缘,偏偏造化弄人,劳雁纷飞,难成眷属。种种因由,前尘往事,思之让人痛不自己!

    袁承天见这白莲花对赵相承虽过经年,依旧还是一往情深,依旧忘不了当初二人联袂江湖,共歼凶顽,那时应该是他们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也许在白莲花内心之中依然忘不了种种前尘往事,试问人之一生之中,有多少美好的事情可以永留在我们的记忆之中,经年过去依旧忘不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原来人生世间,情之所在,端在我辈!这一生还有多少个二十年……

    赵相承已是泪如雨下,谁说英雄无泪,只因未到伤心时。他见白莲花脸色渐转发苍白,似乎时间无多,不觉喃喃道:“天南地北双飞雁,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赵相承语罢,五内俱伤,已是不能自己,似乎便要哭倒尘埃!

    袁承天见傅传书不为所动,不由怒道:“掌门大师兄你难道忍见你娘亲殁去,而无动于衷?难道你是个铁石心肠之人?”傅传书却道:“人之生死,本是天定,人其奈何?”袁承天道:“你娘亲命在刻,你竟不为所动?”傅传书道:“她从小便没有抚养,而将我丢弃在昆仑一个姓傅的人家,如果不是人家收养,只怕世上再无我傅传书?她只有生我之恩,而无养我之恩,我为何要与她亲近?”白莲花此时命如游丝,可是依然可以说话,便气息微弱道:“孩儿,你怨恨娘亲,我也不怪你,你可不可让我看你一眼,便死也瞑目!”傅传书跃下大石,趋身而近,膝下一软,不由跪伏在地,眼中有泪,心中有苦,非是他铁石心肠,只因遭遇不同,所以性格使然!现在他见娘亲和爹爹似乎命在一刻,纵使心中恼恨,也一时心软,不由良心发现。

    袁承天见掌门大师兄终于母子团圆,奈何不一时便既阴阳相隔,天人永别,不由心中说不出的痛苦!忽地天空又自飘下片片白雪,不由让人心中凄凉万古,想这人生一世,不过三万六千场,百年易过,生死难别,世人总是畏死贪生,实不知南华真人说生死!

    雪花覆盖在赵相承和白莲花身上,只听得二人口中兀自喃喃吟道:“从征万里风飞沙,南北东西总是家!胸中落得空索索,心事凝然白莲花!”然后再无声音,傅传书便自晃动白莲花道:“娘亲,娘亲……”只是白莲花再不回应,已然殁去。傅传书见状不由失声痛哭,久久不绝。袁承天见大师兄悲苦万状,感触心事,大师兄还有爹娘可见,自己却无依无靠,似乎比之大师兄犹有不足。他来到其身后,轻声说道:“大师兄,你不必伤心了。”傅传书忽地转身道:“却要你管。我自有主张。”袁承天知他眼见父母双亲殁去心中自是不免愤怒,所以一时失态也是有的,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天空犹自下着片片雪花,将这山巅覆盖,只见一片白茫茫,仿佛天地之间唯有这大雪在飘。袁承天不由想到:雪刃森森倚碧云,佛魔凡圣总亡魂。水干苍海鱼龙绝,火烈昆岗玉石焚!想这师父赵相承之与白莲花生平遭遇??,多是不堪,可谓忧患丛生,罹难之中,犹不相弃,可是最终落得生死以归,看似悲惨,实则在二人终于可以生死同穴,不谓人间憾事。由此想到自己之与清心格格不也如此么?正谓:我问道长此生苦,道长一指笑青天。请问此生谁不苦,此生便来这世间。此去青天无多路,好教人生念故人。故人已成陌生人,相见成恨泪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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