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襄将剑归于剑鞘之中,握剑抱拳,“姑娘大度,但林襄还有一事相求,可否带我走出这花林?”
“随我来吧。”
鹿清荣走在前,林襄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姑娘招数是我从未见识过的,敢问姑娘拜师于谁?”
她那些雕虫小技只不过是她母妃教她的防身之术,蔓越子民善舞剑,而鹿傅然认为女子舞剑有失体统,泰连子便只教了她寥寥几招,这自然不需外人知道。
“雕虫小技罢了,也多谢公子剑下留情,没让我丧命于此。”
她虽然是这样说,可语气却并没有表面这样和善,哪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头发,刚刚竟被削去一缕。
“林襄惭愧,未看清姑娘就拔出了剑,好在姑娘没有受伤,不然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鹿清荣停下来,面对着他,“林公子,出路就在前方,请。”
林襄看着她的面容痴楞了一阵,知道自己又失态了,匆匆道别后离去。
余妃见她独自回来时裙摆上沾满了泥点,不禁问道:“怎么落得如此狼狈?”
“没事。”茶水入喉,润了润嗓子,她开口道:“方才遇到一位迷了路的公子,是我心思太重,与他较量几番,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妙,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余妃起身,鹿清荣也随她一起回了宫。
林襄日落时分才回到林府。
林舷见他归来,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待在京城这几日你勿要乱跑,你久未归京,京城之事你尚未了解,多得是虎视眈眈之人。”
“襄儿只是回来授命,父亲可不必如此紧张。”林襄觉得林舷有些大题小作,却不能违抗父命,只能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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