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导致旧疾复发,眼睛又看不见了,白色绸缎下的眸子明净清澈,睫毛因为害怕接连颤抖着。
她起身摸索着四周,想要借此机会逃出去,奈何房间太大,中途摔了几次,又只能忍痛爬起来。
在她推开门后,一双不善的眼睛被吸引了过来。
“小娘子需要我帮忙吗?”
他声音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鹿意安下意识想往回走,可男人一把扯住了她,“长得这么漂亮,可惜是个瞎子。”
他的嘲讽让鹿意安心底一凉,她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男人力气太大。
“放开我!”
“声音也这么好听,在床上一定会更好听。”
他说着就要凑过来,鹿意安发狠咬住他的手臂,男人吃痛推开她,嘴里还骂着,“贱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鹿意安分不清方向,只得拼命乱跑,走廊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却没有人肯帮忙,她绝望地扶着木栏不敢停下,跑到阶梯时一脚踩空往下滚了去。
疼,好疼……
她蜷缩在地上,指腹颤颤巍巍捂住额头,温热的湿润让她无力的躺在原地。
“阿娘,好疼……”她闭上眼睛,喃喃念着。
楼上男人看了半天,见自己惹了祸事,连滚带爬跑了。
这一声巨响让本在争吵的涂子严戛然而止,望了过来。
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人,推开围观的人群,低吼着,“愣着在什么,叫大夫啊!”
“子严!”
他旁边的女子也跟了过来,她穿着天蓝色的襦裙,裙摆绣着的是梦椋独有的椋鸟,发髻上只戴了一只玉簪子,不显珠光宝气,但一瞧也是富贵人家。
小二见状,低着脑袋弯腰直直往堂屋里走,本来里面几个伸着头看热闹的也都各忙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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