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烧一样,通红,小声道:“昨个儿你直接进了我的帐子,这会儿可去瞧过太后?”
霍延泓牵唇,坏坏的调笑,“小别胜新婚,朕也自然顾不上旁的。你可晓得,朕素了多久?”
云千雪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别过脸道:“且不说和敬夫人有孕。我听说,皇上新封了一个恪贵人,哪里素着了?”
霍延泓立时将云千雪拖进怀里,垂眼笑道:“素不素的,再让你尝尝?”
云千雪被他说的又是急,又是羞。忙推了他说道:“我可受不住了!我也要起身去给太后请安的,不许你闹我!”
霍延泓也不再动弹,只是静静的拢着她,道:“一醒就去太后那边看过,太后没什么精神,朕刚出来的功夫,便已经睡下了。叫你今儿个不必过去请安,安安心心的陪着朕便是了。”
云千雪忙抬手,推开霍延泓要吻过来的脸,小声道:“你,你就不累吗?昨晚上听尹航说,你可是连夜赶路,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过!别折腾,安安心心睡一觉,歇歇吧!”
霍延泓解开衫子,翻身钻进被窝里。暧昧的在云千雪的耳边说道:“我也想歇着,可抱着你,它却是不听话。”
云千雪被他这一句挑逗的话,说的面红耳赤。推着他,手上却是无甚力气,绵软不堪。
如此这般,自又是一番*缠绵。
霍延泓这才终于倦了,闭目沉沉睡去。这一睡,便直到晚上,才起身。
到了晚膳,霍延泓、云千雪到了太后帐中用膳。
这会儿众人都是歇过神,太后才将昨晚上是如何脱险,云千雪又是如何舌颤莲花的将那些流民说退,如数讲给了霍延泓听。
霍延泓眯目,看不够的笑向云千雪道:“你这一番话说的实在是凶险,这流民若是被你激怒,可要怎么办?”
云千雪吃的饱了,放下碗碟,笑道:“之前一直不知道山下的流民是从何而来,听说是扶风县的流民,我心里便是落地了。”
霍延泓倒是隐隐能猜到云千雪缘何会落地,却也爱听着她说下去,便问道:“怎么会落地?就不怕他们捉了你和太后去?”
云千雪摇头,道:“既然是扶风县的流民,跋山涉水的从雍州到扬州,这样多的人过来,那么必定是有人引导。这些流民为什么会舍弃家乡,过来九华山做这样送死的事儿?我私心想着,必定是为了钱财!所以,我便告诉他们,围山已经是犯了死罪。然后,再用金银珠宝来给他们一个后路。钱财既然唾手可得,谁还会再干卖命的事儿?自然是争抢金银珠宝去了,说来太后与臣妾,对于这帮流民来说,实在是无甚了不得的人!”
霍延泓拊掌大笑起来,道:“也亏得你机灵,三言两语,便是带着太后脱了险。”
“哪里是三言两语,也当得上是生死较量了!”云千雪这话说的豪气干云,亦发惹得霍延泓大笑起来,连声道了几个是,“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后也是乐道:“元妃上前说这番话,倒是把我这个老太婆都吓着了。也是元妃有勇有谋,句句说到了流民的心里。不仅如此,还当机立断,扣下了两个浑水摸鱼的!”
“那几个打头的,一个个生的精壮,端的是一个孔武有力。我瞧着,若是流民,三餐不保,哪儿会这般眼神炯炯,中气十足?这些人扎在流民堆儿里,一眼便能瞧出来并不像呢!倒也是卓大人下手快,否则真听臣妾的吩咐。让那些人趁乱逃进人群里,黑漆漆的,便是一个也瞧不见,一个也抓不住了!”云千雪呵呵一笑,不忘对卓逸的默契给予赞许。
霍延泓一笑,道:“这些日子一心都奔在了流民身上,如今,也该是清算的时候。抓住闹事的是最好,也能顺藤摸瓜的查上去。”霍延泓撂下筷子,与太后道:“太后身上可还好?朕料理完扬州的事儿,明天下午,或是后天一早,咱们就启程往木兰去。”
太后温和笑道:“皇帝也别惦记着哀家,你连着数日赶路,听说昨个儿晚上又是连着上山下山。你虽是年轻,可也要顾惜自己的身子!”太后这话刚一开口,立时惹得云千雪面红耳赤。下意识的端起筷子与碗来,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
可她尴尬的心慌意乱,这一筷子夹下去,送进嘴里的竟是一块儿辣椒。咬了两口,辣劲儿上来,冲的人直掉眼泪,连连咳个不停。
太后瞧着,忍不住连声笑起来,问她道:“方才不是吃饱了,这会儿又夹辣椒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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