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差了眼尾一点红痣的区别而已。
一日,苏松齐带着苏倾辞出席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宴会的主人乃是当今天子高青烈之子——南昌国唯一的皇太子,亦是未来的诸君人选。
此时此刻,苏倾辞心中暗自思忖着,父亲今日为何如此关怀自己,竟携她一同参加这场盛大庄重的宴会,并在朝堂诸位大臣面前,郑重其事地介绍起她来。
然而,事实真相却是另有玄机。
在这般云集众多权贵显要之士的宴席之上,通常情况下并不准许携带丫鬟仆从入内。
因此,苏倾辞只得紧随其父苏松齐之后。
在用餐之时,男女宾客分别入座于不同席位。
苏倾辞仅吃下小半碗饭菜后,便感觉头目晕眩、昏沉难耐。
尽管身体不适,但起初她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于是唤来东宫府邸里的一名小侍女,叫她带自己前往事先预备妥当的厢房稍作休憩。
孰料,她刚刚躺卧于厢房之内不久,房门忽然被人自外推开。
……
苏倾辞惊愕回首,只见眼角余光处映入一袭鲜艳夺目的明黄色蟒袍。
太子!
太子快步走来,一脸让人不适的邪吝的笑容,手指尖轻浮的轻触她脸颊,“怎么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怎得,你父亲没同你说吗?”
苏倾辞被他的轻浮和油腻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用力的往后挪动一步,“我父亲同你做了什么交易?”
太子面带微笑,笑得十分轻蔑,“凭他也敢同孤做交易?”
“苏松齐这个老狐狸,在孤面前,甚至连要求都不敢提。他只是同孤说,送了孤一份大礼,希望孤能赏脸品尝品尝。”
“娇娇儿,孤想要你好久了,但你总是苦着个脸,也不常出来走动。”
“孤让下面的人稍作暗示一番,再顺势准备一场宴会,你父亲便识趣的带着你过来了。”
说话间,男子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身上华丽的衣衫,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即将扑向自己的猎物。
“听说你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没关系,孤会尽可能地怜香惜玉,让你感受到温柔与呵护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不老实地伸过去,试图扯开她的衣裳。
苏倾辞心中惊恐万分,拼命挣扎抵抗。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反抗不仅没能阻止太子的侵犯,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欲望和兴奋。
“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至极!孤平日里见多了那些阿谀奉承、投怀送抱甚至主动爬上孤床铺的女人。
像你这样性格刚烈的女子倒是罕见得很呐!不过也好,如此一来反倒增添了不少新鲜感和挑战性。”太子放肆地大笑起来,并继续对苏倾辞上下其手。
“你尽管放心吧,无论多么倔强的女子,一旦体验过床笫之间的欢愉后,都会变得欲罢不能,心甘情愿地乞求孤给予更多恩宠的。”
说完这句话后,太子那双充满淫邪之气的眼睛紧紧盯着苏倾辞,似乎在想象着待会儿征服她后的快感。
苏浅慌乱间病急乱投医,扯下了一只头上挽发的一只步摇,将其尖锐的部分狠狠对准太子的喉部,“你再碰我!今日我便同你鱼死网破!”
太子呵呵一笑,也不继续动作了,反而是继续挑衅着她,“好啊,那你便试试,看看是孤先死,还是你的母亲先死!”
苏倾辞狠狠一怔,目光有些涣散。
“听闻你的母亲在后宅里过得极其艰难,你若是跟了本宫,本宫便可叫她以后的日子,过得松快些。”
苏倾辞握着步摇的右手顿时失力,步摇随之掉落下床榻,发出清脆的一道响声。
她死了心一般闭上眼眸,眼角处随之掉落下一颗滚烫的热泪,经流过那颗红痣,格外旖旎。
太子看得眼红心热,也不脱她衣裙了,转而攥紧了她的皓腕,强势性的吻上了那颗眼尾红痣。
苏倾辞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不去推开他。
若是今日事情没有成,父亲定然要迁怒母亲了。
就当是为了后宅里艰难求生的母亲吧,她这样想着。
正当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的时候,突然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了人后脑勺似的。
太子也随之痛苦的闷哼一声,然后便失去意识倒在了她身上。
苏倾辞猛然睁开含着热泪的眼眶,朝着向她伸出救援之手的男人看去,只莫名觉得这男人眼熟。
之前好像上街上买料子的时候见过,好像是正一品柱国大将军的嫡长子,叫做……陆…什么的……
好似是……陆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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