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必有了今晚的事情,他们也肯定是举双手赞成改革,这也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百年之后给儿子留个活路。
任昊起身离开的时候,陈御史望着任昊的背影,开口道:“你有几成的把握?”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任昊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以表示自己的决心。
从御史府离开以后,任昊没有急着回府,而是让张统驱车赶往马迁的住处。
马迁在京中没有府邸,仅在西市郊区处有一间小宅。
这小宅还是从祖上传下来的,而挂在门檐上的马氏门庭,也早已经破败不堪都快要掉了下来。
任昊踩着张统的后背下了车以后,这第一时间没有去敲马迁的破门,而是踮起脚尖帮着马迁把门匾给扶正,才轻轻的敲起了马氏的破门。
“这么晚了,是谁啊?”
一名下人举着油灯,把门开了条缝,脸上充满了警惕。
而这名下人,也是马迁家中唯一的下人。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一声,就说任昊有事来访。”任昊作辑道。
“官人,我家老爷已经入睡,若是有事的话还请明天再来吧。”下人说道。
“我有很急的事情要跟你家老爷商量,劳烦回去禀告一声,你家老爷肯定会见我的。”任昊再次作辑道。
“那你稍等我回去通告一声。”
见任昊如此执着,下人只好允许的回屋去打扰马迁。
此时已经入睡的马迁一听下人的禀告,说是任昊来见他了,他先是一怔想不通任昊能找自己商量什么要事,毕竟他两都不是一路人。
尽管疑惑归疑惑,马迁还是披上衣服让人把任昊带进屋来。
“官人请。”马氏下人打开门,对任昊做了个请的手势。
“多有打扰了。”任昊点了点头进门,就看到马迁披着衣服来到了院里。
马迁没有让任昊进屋的意思,就站在屋门口前问道:“任司空这么晚了不回府睡觉,来老夫的寒舍有何贵干?”
“马老师……”
“司空大人还是不要叫老夫为老师为好,老夫可是一天都没有教过司空大人什么,这实在是承受不起。”马迁摆摆手,一副不受用的样子。
“马儒士,我今晚来找你是有要事商量,不如我们进屋一叙如何?”任昊从怀里拿出酒壶。
这壶茅子,正是他从御史府里出来的时候,顺带出来的。
“要事?”
“你这是不是找错人了,老夫在朝中只是一介空职毫无权利,你这要有什么要事不应该去找赵丞相,陈御史他们才是。”马迁让出路进屋问道。
“没有找错人。”
“虽然马儒士在朝中没有什么实权,但是有足够的名望啊,天下所有儒生都以马儒士唯首是瞻。”任昊走进屋里,坐下来道。
“任司空谬赞了,老夫可没有这么大的名望,那只是别人瞎说的罢了。”马迁摆了摆手拿出酒碗,毫不吃任昊的这一套。
“马儒士你过谦了。”任昊边说边给碗里倒上酒。
“好酒。”马迁浅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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