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对作诗入了迷,秦鸢也听说过。
据说连郑姨娘都不见了,一心只和诗书为伴。
秦鸢悄声问:“他那两句诗是什么?”
小厮道:“终日闷坐太无聊,美人何堪被冷落。”
秦鸢:“……”
李郎中:“……”
看着一脸期盼的小厮,秦鸢最终还是道:“不错。”
这也算不得假话,毕竟比起之前,还是进步了不少,只是,还是离顾六爷自我期许的要差很远。
秦思远才学具备,只是缺了作诗的灵气和意境,略加点拨,就能通透。
顾六爷这样的,那就,那就,那就需要补的东西有点多。
秦鸢不想招惹麻烦,蹑手蹑脚地打算离开。
顾六爷却已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秦鸢就在眼前,道:“何来美人入梦中?”
秦鸢:“……”
小厮连忙道:“六爷是不是在梦里也在做诗?夫人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子了。”
顾六爷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立即起身道:“三嫂,都是我的不是,方才孟浪了。”
秦鸢道:“你方才说了什么?莫非是梦里得了下半首诗么?”
顾六爷红着脸,点点头,又立即摇摇头。
他本想含混过去,突然想起林子奇和秦思远都说过,秦鸢才华过人,若是问他下半首诗是什么,岂不是立即被拆穿。
他道:“我原本在梦里好像有所得,可是梦一醒就忘了。”
“哦哦,”秦鸢应付了两声,道:“读书非一日之功,六弟不要太劳累了,如今府里病人日益多了起来,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顾六爷笑道:“多谢三嫂提点。我谨记在心。”
说罢,好奇地看着李郎中和小东,道:“这两位是……”
秦鸢道:“这是仁和堂的李郎中和他的弟子小东,李郎中医术高超,我怕刘太医忙不过来,特地请来相助。”
顾六爷连忙和李郎中见过礼,道:“听说我三嫂用的玉容膏就是仁和堂做的,这膏药宫里都寻不到,您是大才。”
李郎中笑道:“六爷谬赞了,不过是恰好罢了,如今正好有空,不如我为六爷请个平安脉?”
顾六爷很好说话,立即道:“那就多谢您了。”
两人在石桌旁坐下,李郎中伸手去扶脉,良久才道:“六爷的身子小时候病弱,年长之后慢慢养起来了,但还是先天在胞中有些不足,好在侯府富贵,也能养的起,只是六爷要惜福才是,别整日劳心费神,也要养精培元才好。”
言下之意,就是让顾六爷别这么疯魔,也别和女人们胡混。
顾六爷的脸腾地红了。
他飞快地瞅了眼站在一旁的秦鸢,小声道:“李郎中说得很是,我这需要喝药么?”
李郎中摇头道:“没事不要喝药,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汤补,你没事多喝些对应的汤,再多走动,打打五禽戏或者太极都是极好的。”
顾六爷立即问:“那我能像我三哥一样练武吗?”
他从小被管的厉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哥哥们习武,心中不是不遗憾的。
李郎中还未说话,顾十六已经从书房赶出来道:“夫人,侯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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