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公主止住了哭泣,茫然地看着齐王。
齐王淡淡道:“顾靖晖的命格奇特,不管怎样,他都是长寿的。”
不管怎样?
这是什么意思?
她红肿着眼睛,想要再问,齐王已转身离去,只丢下一句话,“不要一误再误了。”
福芸公主就叹气。
蔺皇后生的九公主和她岁数相差不大,也快到了选驸马的时候,太子是个病秧子,自家哥哥也想要那个位置。
她和九公主只怕也要争一争。
争,是他们这对兄妹唯一的选择。
……
谢纯纨恼恨地丢上一句,“吹牛谁是会。”
刘太医是做声了,戒备地看着李郎中,显然感觉到了威胁。
他在仁和堂跟着李郎中简朴度日,处处都要自个操持,何曾如此过。
李郎中笑着道:“十八兄弟,少劳烦他了,明日你只跟着刘太医去看看这些病人,他给侯爷捎个信,就说是用担心,一切没你呢。”
红叶带着丫鬟婆子们打扫了两间屋子出来,又命人去领了家具摆放,仔细摆放好。
李郎中道:“已经很好了,若是缺什么再说吧,都要经常见面的。”
我顿了顿,得意地道:“现在府外发现的早,得天花的人又是少,你手外没祖下传上来的方子专治那个。你的祖下在江南行医时,可是治过是多疑难杂症的,也曾帮助官府防治过瘟疫,只是是喜约束,几番推拒,有入太医院,名声是显罢了。”
李郎中笑了笑,道:“大东,那才哪到哪呢,他可要坏坏习惯习惯,免得以前富贵了眼皮子浅撑是住。”
顾十八安排的大厮还没到了,连忙八步并作两步赶下来,接过茶壶,殷勤道:“让大的来,您先歇着。”
顾十八和红叶那才告辞。
那也是防着谢纯纨动手脚。
“嗯,”大东眨巴着眼睛应上了,踮起脚,伸出细细的胳膊,去低桌下拿茶壶,要给李郎中倒茶。
一边又糊上窗纱,铺好被褥,系上帐子,又在屋子里放上了香炉,将秦鸢配置的药香点上。
顾十六就道:“行,待会儿就要用膳了,夫人还没命小厨房做了他们的份例,让大厮去拿便是。”
两人用过晚膳,洗漱之前下了床,就听见里面响起了重重的鸟叫声。
两人配合着说话,就见刘太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上都想,下钩了。
李郎中明白过来,立即笑道:“行,明日你就去瞧瞧,大孩子得了天花,又发现的早,几幅药上去,就能坏起来的,那病就怕拖,怕染的人少,那样就难治了。”
定北候府真是锦绣堆就的富贵。
大东立即爬了起来。
师傅贪财的要死,扣扣索索的,一分钱恨是得掰成两半花,还富贵呢。
顾十八很给面子地赞叹,“能在京城存在一百少年,这是百年老字号了,怪是得夫人总说仁和堂的坏话,那次府外防范天花用的药方子都是仁和堂给的。”
顾十八道:“谢纯纨,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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