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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听闻有人闹事,已有些晚了。
还是红叶得了消息来说,“府们外有人闹事,要见侯爷,说侯爷仗势欺人,欺凌朝廷命官致死。”
翠茗惊道:“胡说八道,怎能如此大胆污蔑侯府。”
秦鸢皱眉,问:“可是刘家的人。”
红叶连忙点头:“正是。”
翠茗道:“他们还敢来闹!”
秦鸢放下手中的湖笔,轻揉眉心,道:“这事韩管家便能处置。”
红叶道:“的确,韩管家三言两语便把人打发走了,不过府门外围了一圈人,说侯府行事不仗义,不讲究。”
“为何?”翠茗不解。
红叶道:“刘家人在门外哭诉,说刘太医舍命入侯府,侯府一人未死,刘太医却没了性命,只剩下一罐子骨灰,哭闹着要侯府给个说法。”
翠茗问:“那韩管家怎么打发的?”
“韩管家说侯府也是尊刘太医的遗命将其火化成灰的,侯爷已向皇上递了折子,细述刘太医所为,太医院的院正也说要将刘太医之事上奏朝廷,想来朝廷对刘太医必有定论。韩管家又问,不知朝中可对刘太医有什么说法?刘家人被问的灰溜溜的走了。只是门外守着的那些闲汉嘴里乱说,顾十八带了人站在外面盯着,就都老实了。”
听了这话,秦鸢道:“那些闲汉肯定是耶律氏的人,他们只敢在人群中撺掇,并不敢正面对峙,但这样的确对侯爷的官声不利。”
红叶惊问:“耶律氏的人?”
秦鸢道:“对,定北候府为朝廷镇守塞北,对手便是耶律氏。这次侯爷班师回朝带了耶律氏首领的长子耶律骨扎做质子,他收买朝廷命官,又安排人和侯爷暗中作对。这些闲汉定是他派来暗中刺探侯府的。”
红叶郑重道:“既然如此,我得让他们小心些了。”
翠茗惊问:“你让谁小心些?用什么法子,可别乱整事儿。”
秦鸢扬眉,等着红叶的下文。
红叶道:“小姐不是安排我监管茶水房吗?那些婆子和外面的小厮们都和我熟,我让他们小心耶律氏的探子,不就对了。”
烧水的婆子,扫地的小厮,守门的门子,她全都能说的动。
秦鸢想了想,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妙用,说不得将来你是我的奇兵。”
红叶拍拍胸脯,满脸自得。
“那是,搞这些事小姐只管放心我。”
秦鸢道:“你让门房多留意些外面这些人的形貌举止,府里的婆子们也多留心,是否有有心人套话打听府里的消息,或者不对劲的地方,若是有用,重重有赏。”
假杨婆子之事,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红叶点头,“行。”
红叶又道:“还有件事呢,那些管事妈妈们为了胡椒的事都去闹赵嬷嬷去了。”
秦鸢道:“这……哎……谁也不好插手呀。”
红叶笑道:“这些管事妈妈们见六夫人不掌权了,就都去逼赵嬷嬷,赵嬷嬷自己也投了几百两银子,养老本只怕折了不少。这笔账还不知道怎么了呢,毕竟这不是六夫人买的胡椒,而是六夫人的娘家人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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