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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宝林寺前倨后恭,唐三藏月夜看经 (第2/2页)



    他指着那三尊佛像道:“你们本来是泥塑金装的假像,内里岂会没有感应?我老孙保护领着大唐圣僧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今晚特来这里投宿,趁早给我报名!假若不留我们,就一顿棍子打碎你们的金身,叫你们还现出泥土本相!”

    大圣正在前面发狠,找茬儿的乱说。就看见一个烧晚香的道人,他点了几支香,来到佛前往香炉里插;被行者猛地咄的一声,吓了一跌;爬起来看见行者的脸,又是吓了一跌。

    道人被吓得踉踉跄跄的,跑进方丈里,报告道:“老爷!外面有个和尚来了!”

    那僧官道:“你们这伙道人都是挨打少了!已经说过叫他往前廊下去蹲着,又来报什么!再说这话就打二十!”

    道人说:“老爷,这个和尚,比那个和尚不同,这个生得凶恶,还不规矩。”

    僧官道:“什么样的模样?”

    道人说:“是一个圆眼睛,查耳朵,满面毛,雷公嘴的和尚。他手里执着一根棍子,咬牙恨恨的,要寻人打呢。”

    僧官道:“等我出去看看。”

    他打开门,就看见行者冲撞了进来。真个是生得丑陋:七高八低的孤拐脸,两只黄眼睛,一个磕额头,獠牙往外生着,就像是属螃蟹的,肉在里面,骨骼在外面。那老和尚慌得把方丈门给关了。

    行者赶上来,扑的打破了门扇,说道:“赶早将干净的房子打扫出一千间,给老孙睡觉!”

    僧官躲在房子里,对道人说道:“怪不得他生的丑嘛。原来是说大话,天杀夭折成这般的嘴脸。我这里连带上方丈、佛殿、钟鼓楼、两廊,总共也不上三百间,他却要一千间来睡觉,这要打哪里来?”

    那道人说:“师父,我也是吓破胆的人了,任凭你怎么说,就答应他吧。”

    那僧官抖抖索索的高声叫道:“那借宿的长老,我这小荒山不方便,不敢奉留,你往别的地方去投宿吧。”

    行者将棍子变得盆来粗细,直挺挺的竖在天井里,说道:“和尚,不方便,你就搬出去!”

    僧官道::“我们从小儿就住着的寺院,师公传给师父,师父传给我们这辈,我们要继续长久的传给儿孙们。他不知道是哪里的勾当,冒冒失失的,叫我们搬走呢。”

    道人说:“老爷,十分不好办啊,搬出去也就罢了。那杠子要打进门来了。”

    僧官道:“你别胡说!我们老少大众四五百名和尚,往哪里去搬?就算搬出去,却也没有地方住。”

    行者听见后,说道:“和尚,没有地方搬,就派一个人出来打个样棍!”

    老和尚叫:“道人你出去给我打个样棍来。”

    那道人慌了,道:“爷爷呀!那样的一个大杠子,叫我出去打样棍!”

    老和尚道:“‘养军千日,用军一朝。’你怎么不出去?”

    道人说:“那杠子不要说打来,若是倒了下来,压也能压成个肉泥了!”

    老和尚道:“也不要说压下来,只要竖在天井里,夜里走路,要是不记得啊,一头撞上去也能把头撞出个大窟窿!”

    道人说:“师父,你晓得那杠子这般的重,却要叫我出去打什么样棍?”

    他们自家两个就在屋子里面转而闹了起来。

    行者听见他们的吵闹声,就说道:“也是啊,你们不禁打,假若我一棍打死一个,我师父又要责怪我行凶了。且等我另外寻找一个什么东西打给你们看看。”

    忽然抬头,就看见方丈门外有一个石狮子,行者举起棍来,乒乓的一下,把石狮子打得粉碎,那些石粉石块乱飞。那和尚在窗户眼里看见后,就吓得骨软筋麻,慌忙往床底下拱,道人就往锅灶门里钻。

    他们嘴里不住的叫着:“爷爷!棍子重!棍子重!禁不住啊!这里方便!方便!”

    行者道:“和尚,我不打你。我问你:这寺院里有多少个和尚?”

    僧官战战兢兢的说道:“前后是二百八十五个房头,一共有五百个有度牒的和尚。”

    行者道:“你快去把那五百个和尚都点得齐齐整整的,穿好长衣服出来,把我那唐朝的师父给接进来,就不打你了。”

    僧官道:“爷爷,若是不打我,就是抬也要把你师父抬进来了。”

    行者道:“趁早去!”

    僧官道:“道人,你别说是吓破了胆,就是吓破了心,也要去给我叫这些人过来迎接唐僧老爷爷进来。”

    那道人没奈何,索性舍了性命,不敢从门口走,就从后边的狗洞里钻了出去,直接来到正殿上,东边打鼓,西边撞钟的。

    那钟鼓一齐大响,惊动了两廊的大小僧众,他们上殿问道:“现在还早,不到晚上呢,撞钟打鼓做什么?”

    道人说:“快换衣服,跟随老师父排班,出山门外去迎接唐朝来的老爷。”

    那众和尚,真个就齐齐整整的,摆班出门来迎接。他们有的披了袈裟;有的着了褊衫;没有好衣服的穿着个一口钟的直裰;那十分穷的,没有长衣服,就把两条腰裙接起来披在了身上。

    行者看见了,问道:“和尚,你穿的是什么衣服?”

    和尚们见他生得丑恶,回答道:“爷爷,不要打,我们说。这是我们在城中化的布。这里没有裁缝,是我们自家做的个‘一裹穷’。”

    行者闻言暗笑,押着众僧人,出到山门外跪下。

    那僧官磕头高声叫道:“唐老爷,请到方丈里坐。”

    八戒看见道:“师父老大的不济事。你进去时,眼泪汪汪的,嘴上都能挂油瓶了。师兄怎么就有这样的模样,能叫他们磕头来迎接?”

    三藏道:“你这个呆子,好不晓礼!常言道:‘鬼也怕恶人呢。’”

    唐僧看见他们磕头礼拜,甚是过意不去,走上前叫道:“列位请起。”

    众僧叩头道:“老爷,若是跟你的徒弟说上一声,叫他不动那杠子,就是跪上一个月也行啊。”

    唐僧道:“悟空,不要打他们。”

    行者道:“没有打,若是打了,这会儿就已经把他们打断根了。”

    那些和尚这才起身,他们牵马的牵马,挑担的挑担,众人抬着唐僧,驮着猪八戒,挽着沙僧,一起进到山门里去。一直到了后面的方丈中,才按次序坐下。众僧又礼拜唐僧。

    唐僧道:“院主请起,再不必行礼,作贱贫僧了。我和你都是佛门弟子。”

    僧官道:“老爷是上国钦差,小和尚有失迎接。如今来到荒山,奈何我俗眼不识尊仪,与老爷不期而遇没有认出。动问老爷:一路上是吃素?还是吃荤?我们好去置办饭菜。”

    三藏道:“吃素。”

    僧官道:“徒弟们,那这个爷爷应该是吃荤。”

    行者道:“我们也吃素,我们都是胎里素。”

    那些和尚说道:“爷爷呀,这等的凶汉也吃素?”

    有一个胆量大的和尚,走近前又问道:“老爷们既然吃素,煮多少米的饭方才够吃?”

    八戒道:“小家子的和尚!问什么!一人煮上一石米。”

    那和尚慌了,赶紧去刷洗锅灶,各房中来安排茶饭。众僧人高高掌上明灯,调开桌椅,管待唐僧他们。

    师徒们都吃过了晚斋,众僧人收拾好家伙什,三藏称谢道:“老院主,打搅宝山了。”

    僧官道:“不敢,不敢。怠慢,怠慢。”

    三藏道:“我们师徒却在哪里安歇?”

    僧官道:“老爷不要忙,小和尚自有处置。”

    于是叫道:“道人,那边可有几个人随时听使唤的?”

    道人说:“师父,有。”

    僧官吩咐道:“你们让两个人去安排草料,给唐老爷喂马;让几个人去前面把那三间禅堂,打扫干净,铺设床帐,快请老爷们安歇。”

    那些道人听命,各个整顿齐备,就来请唐老爷安寝。他们师徒们牵马挑担,出了方丈,直接来到禅堂门口去看,只看见那里面灯火光明,两梢间铺着四张藤屉床。

    行者看见后,就唤来置办草料的道人,将草料抬过来,放在禅堂里面,在禅堂里拴了白马,叫道人们都出去。三藏坐在禅堂中间。灯下,两班儿站立着那五百个和尚,都在这伺候着,不敢离开。

    三藏欠身道:“列位请回,贫僧好自在的安寝。”

    众僧人都不敢退下。

    僧官上前,吩咐大众道:“服侍老爷安置了再回去。”

    三藏道:“这样就是安置了,都请回去吧。”

    众人这时才敢纷纷散去。

    唐僧举步出门小解,只看见明月当空,叫道:“徒弟们。”

    行者、八戒、沙僧都出来侍立在他旁边。唐僧感慨这明月清光皎洁,玉宇深沉,真是一轮高照,大地分明。

    他说道:“万里此时同皎洁,何日相同返故园?”

    行者闻言,近前答道:“师父啊,你只知道月色光华,心怀故里,更是不知道这月中之意,乃是先天法象的法度。月亮到了三十日,阳魂之金就散尽了,阴魄之水盈满冰轮,因此纯黑而没有光亮,称为‘晦’。这时与太阳相交,在晦和朔这两日之间,感应阳光而有孕。到初三日一阳显现,初八日二阳生成,阴魄中阳魂半,其平如绳,所以叫‘上弦’。到了今天这样的十五日,三阳备足,这样就是团圆,因此叫‘望’。到十六日一阴生,二十二日二阴生,这时阳魂中阴魄半,其平如绳,因此叫‘下弦’。到三十日三阴备足,也当是晦。这乃是先天采炼之意。我们若是能温阳二八,九九成功,到了那时候,见佛容易,返故乡也容易啊。”

    三藏听后,一时间了解领悟,明彻真言,满心欢喜,称谢了悟空。

    沙僧在旁边笑道:“师兄这些言语虽然妥当,只说的是弦前属阳,弦后属阴,阴中有阳半,得水之金;更是没有说出:

    水火相搀各有缘,全凭土母配如然。三家同会无争竟,水在长江月在天。”

    三藏闻言,也是茅塞顿开。正是道理明了一窍通时千窍通,说破无生即是仙。

    八戒上前扯住三藏道:“师父,别听他们乱讲,耽误了睡觉。这月亮啊:

    缺之不久又团圆,似我生来不十全。吃饭嫌我肚子大,拿碗又说有口水。

    他们都伶俐修来福,我自痴愚积下缘。

    我说你取经还满三涂业(火涂、刀涂、血涂),摆尾摇头直上天。”

    三藏道:“也罢,徒弟们走路辛苦,你们先去睡吧,我去把这卷经来念一念。”

    行者道:“师父差了。你自幼出家,做了和尚,小时候的经文,哪本不熟悉?却又领了唐王的旨意,上西天见佛,求取‘大乘真典’。如今功未完成,佛未得见,经未曾取,你念的是哪卷经儿?”

    三藏道:“我自从出了长安,朝朝跋涉,日日奔波,小时候的经文恐怕生疏了,幸好今夜得闲,等我温习温习。”

    行者道:“既然这样说,我们就先去睡了。”

    行者他们三人各往一张藤床上去睡下。三藏掩上禅堂门,高剔银灯,铺开经书,默默的看念。

    正是那:楼头初鼓人烟静,野浦(pu,水边)渔舟火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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