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码,他可以给他搭台子,陪他演。
可如果老爷子想让陆岁岁上台演戏,那就别怪时恪翻脸不认人,把戏台子都拆了。
“你是没有恶意,你敢保证你和她见面的消息不被家里另外三个知道?你敢保证另外三个不会对她造成威胁?”
时老爷子:“我既然要见她,自然会保她无虞。”
“您当初也是这么对我说的,结果呢?还不是把我送出国五年?”时恪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哂笑:“您无非是想让她劝我善良,说到底您还是狠不下心来。”
也不知时恪想到什么,他突然嗤笑了声,“你想见她也行,不过你大概不会从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时老爷子眉头紧锁,“时恪,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
时恪没回答老爷子的问题,“您好好休息,您想见她,她未必想见您,等我通知吧。”
时老爷子嘴角微微抽搐,却也只能听时恪的。
时恪当晚回到翠湖公馆,就和陆岁岁说了老爷子要见她。
陆岁岁当时正在浴缸里泡澡,泡的昏昏欲睡,听见他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时恪以为她没听清,用沾着凉水的手指碰了碰她白皙的额头,“不想见他咱们就不见,一个糟老头子,八百个心眼子,估计见了你就要装可怜卖惨。”
陆岁岁嫌他手指凉,缩着脖子仰头躲开他的手,却又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枕在脸侧,娇软的嗓音带着些许睡意:“见肯定是要见一面的,他什么时候回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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