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也做着计算。
“三条产线是最低的规划,我们初步的打算是先定三条产线。”谭钢一边思索, 一边回答陆恒的话。。
“陆哥,目前因为咱们厂子占地面积比较小,在后续追加投入,扩大的地方之 后。”
“我们会再逐步的把产线提高,提高九条或者十二条。”
经过陆恒上一次的安慰,现在谭钢花起钱来心理负担小了很多。
不再有一种以外人的身份花厂子钱的感觉。
而是真正把自己放到了厂子里头,从身心考虑厂子的发展。
“十二条…”
陆恒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闭着眼睛思索。
场地问题是小问题。
看来谭钢还是有些害怕,害怕一次花太多钱的话会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感觉权利都被他抓走了。
“这样。”想到这一点,陆恒睁开眼睛,把图纸往桌上一扑:“地方的事儿你不用 担心。”
“这一次厂子生产线的扩张,我不会过问,但是我会给你们帮助。”
“地方的话就我给解决,到时候争取就把扩充的地方安排在咱们现在厂子的周 遭。”
“小梅,你就跟谭钢你们两个人合计。”
“平常在厂里盯着生产的是你们俩,所以产线具体扩充多少条,还得你们自己 定。”
“这次赚的钱哪怕都花完了都没问题!”
“就一条!咱们不能说等到大订单来了!咱们的产线跟不上!”
“你们明白吗?”
还是那句话,陆恒平常也读三国这一类的书。
就拿武侯来说。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恒以后的产业会很大,那他总不能也跟武侯学着,事必躬亲。
那到时候!
就哪怕陆恒现在每天练练系统给的那些养生拳法!估摸着也得步了武侯后尘!
……………
放权,是一种智慧。
想到这,陆恒起身, 一本正经的看着刘梅跟谭钢:“你们好好想想,这次算是给 你们的一个锻炼。”
“我…陆哥…这么大的事儿…”谭钢仰望着陆恒,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敢置 信。
上千的钱都放在他谭钢的手里随意支配。
就连扩大厂子生产规模这种关乎命脉的事儿都交给他和刘梅决定。
这一刻,谭钢突然感觉眼睛酸酸的。
信任感,果然是最能让人泪下的一种感觉。
“陆哥,我们两个怕是不行吧?”刘梅有些担心,她也担心这种关乎厂子命脉的 事儿让她跟谭钢来决定的话。
可能会有一些隐患埋下去。
毕竟跟着陆恒的时间长了。
刘梅也习惯了那种陆恒下命令,她照着去执行的做事风格。
…………………………士.
“行了,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就那么定了。”陆恒随意的摆摆手,扭过头看向 窗外:“不用担心干不好。”。
“退一万步说,就是真没干好。”
“几千万,要是能给我砸出来两个好手,那这个钱我也乐意花。”
“回去吧,有没办法解决的困难了,就来找我,我给解决。”
“其他的事儿,你们看着商量。”
“陆哥…”“四二三”谭钢跟刘梅对视一眼,眼角处泛起几滴泪花。
陆恒看他们这副模样,立刻白了两人一眼:“停哈,我这可不是灵堂,用不着你 们给我哭。”
“别的事儿我虽说不管,但是有一条我可得给你们打个预防针。”
“厂子规模是扩大了,也就意味着工人要扩招,工人的队伍大了,这人可就不好 带了。”
“你们给我记住,人品,永远是咱们工人的必要筛选准则。”
“也记住了,在工人不蹬鼻子上脸的前提下,尽量对他们好一些。”
“他们也不容易。”
以陆恒过来人的目光来看,让同胞享受到高精尖社会之前, 一定会经历一段人 力低廉的低谷。
别人家的事儿,陆恒管不着。
但是在自家,能尽到一些责任就尽到一些责任。
这是陆恒的底线。
“陆哥!这个你放心!我们一定记住!”谭钢跟刘梅听完,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陆哥,你注意身体,我们回去了。”
“走吧走吧,别好像跟一个四五十的老头子告别一样,我今年才二十七呢。”陆 恒开玩笑般撵着两人。
李秀芝见了,也笑着跟在陆恒后面,送两人出去。
与此同时,中院这里。
傻柱气喘吁吁的跑进易中海家里。
这会儿易中海家里早就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见傻柱回来,刘海中赶紧给他拉到椅子上。
阎埠贵推过去一杯水,好像关注自家老母猪下崽一样关注着傻柱:“怎么样怎么 样,小陆那边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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