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了不少好吃的!”
云梦酒楼里面的香胰子,香味独特,持久留香,此时余安安的头发还散发淡淡花香。
余氏闻除了之后,怒道:“余安安!到底偷了多少钱?你还用上了云梦酒楼的香胰子?!”
云梦酒楼的香胰子,是余家抄家之后,余番仁魂牵梦绕却再也用不到的名贵物品啊!她见余安安用上了,恨得牙根子痒痒,羡慕嫉妒外加十足的恨!
“我苦巴巴拉扯你长大,把钱都花在你身上,不舍得给自己一块香胰子用,你又凭什么偷我的钱去买云梦酒楼的香胰子?!”
衙门之中岂可放肆?
余安安用“你这个知县不中用”的眼神看了知县一眼,你就任由她们这么满口胡言?!
知县顿感没有面子。
拍了一下醒木,“都安静!本官断案,由本官来问,问谁,谁再说话!”
堂上鸦雀无声。
余番仁闻到云梦酒楼那香胰子的味道,心里面就特别难受,她曾经也是大户千金呐!
知县看向余番仁,道:“你报的案,说你的钱被余安安给偷了,还说余安安偷完钱就跑了,你来说一下事情原委。”
余番仁眼睛一转,一副含辛茹苦却伤心欲绝的模样,道:“全怪这两个拖油瓶,余安安和余小苗啊!若不是为了养他们两个,我们一家人何至于在安定城里苦苦挨了三年,才来投奔祥城呐!”
“知县大人呐!那余安安还不领情,不感恩我的养育之恩,她把我当牛马,当奴仆,她还偷我的钱跑了啊!幸亏知县大人把人给抓回来了啊!”
又在颠倒黑白!
明明是她余番仁吃她们家喝她们家的,余安安想要辩驳,却被知县拦了下来。
知县还是要听这个“打着章家名号”的余氏怎么说。
余氏一副掌家大嫂模样,“知县大人,我这妹妹在乡下生活十多年,和我那二弟和二弟妹,也就是余安安姐弟的爹娘生活在一起。”
“他们以种田为生,那里乡下环境不好,带坏了年岁尚小的余安安,让余安安变得喜欢小偷小摸。余安安爹娘死了之后,我这个妹妹管教严厉反而把余安安给养成了仇人。”
余安安咬紧牙关,瞪向余氏,捏住拳头。
有这么编排瞎话的吗?!
她还喜欢小偷小摸了?怎么不编个更严重的,她喜欢杀人放火呢?!
“你们两个干脆说我杀人放火,你们良苦用心险些被我谋财害命不是更好?!”
“余安安!安静!”知县看向余安安,眼里满满的严肃。
知县拍一下醒木。
“余安安!你的大伯母、大姑言之凿凿,没有纰漏。本知县念你年岁尚小,又无人管教,只追讨回你偷来的钱,化解你们家里的恩怨即可。”
余安安只觉得好笑,“知县大人只听她们两个一面之词,连证据都没有,你就结案了?你这么断案合情合理吗?”
知县看向余氏,递给余氏一个“这样可以吧?”的眼神。
余氏点点头,“余安安!别闹了!咱们回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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