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只要你答应我不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我马上原路返回学校。”
“然后呢？”
“还然后？那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请求。”
“臭小子，你能满足我什么要求？”
“说说看。”
“要不，帮我找找16级一个跳过古典舞《长恨歌》，艺名叫牡丹的女学生。
“别开玩笑姐夫，16级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要不问我姐吧，她就是金城中学16级的学生，话说你打听这个女生干啥？”
“不该问的别问，麻利点赶紧翻回去。”
“好嘞，记得保密。”啥也没干的王晨只好又翻墙回到学校。
第二天早餐时间，司寒问：“你是不是金城中学16级的学生？”
“是啊，怎么了？我还想问呢，昨天大半夜你做什么梦了，还说我弟翻墙。”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不认识16届艺名叫牡丹的舞蹈女生。”
“认识啊，牡丹多的很，我也跳舞叫过牡丹，你问这些做什么？”
“你还会跳舞？”
“很惊讶吗？多新鲜呐，我从小就学舞，跳的还不错。”
“《长恨歌》”
“对对对，我跳过这个。”
“你也跳过？什么时候？”
“我打小就跳，这支舞跳了十多年了。”
“在金城中学跳过吗？”司寒又问。
从昨天半夜开始到今天早上，司寒老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感觉像审犯人似的，王姝不想再回答，于是说：“跳过又怎样？没跳过又怎样？跳了太多支舞我已经记不清有没有跳过这支了。”
“你在仔细回想一下。”
“我们那届叫牡丹的每一个舞者貌似都跳过这支舞，很考验基本功。”
线索又断了，司寒并没有气馁，“你好好想想，有一次寰宇集团作为赞助商到金城中学捐款，答谢宴上有学生跳了这支舞。”
王姝当然记得，寰宇集团那样的大公司学校很重视，在四十多个学生中层层选拔出她作为领舞，跳了一支《长恨歌》，寰宇总裁的凌厉的眼神她现在还忘不了，不过关司寒什么事？他为啥这么好奇。
“不是，问这些做什么？”
“很重要，现在不方便告诉你。”
“好吧，我不记得了，看以后能不能想起来。”既然司寒对她有所隐瞒，她也没必要和盘托出。
“好，想起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昨天晚上怎么会梦到王晨？”
“可能潜意识里想他了，对了，王晨什么时候过生日？”
“屁嘞，一点交集都没有的俩人想什么想？差点忘了，王晨秋分过生日，就在这周。”
“得为他庆生。”
“没必要，我爸会张罗的，到时候邀请我就过去，不邀请就算了。”
王姝的家事司寒也不好过多插手，他作为契约姐夫，为小舅子保守一个秘密已经仁至义尽。
收拾完刚下楼的王姝，就看见梁皓禹站在小区门口等候。
她正想走后门出去，梁皓禹直接喊了一声“王姝！我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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