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卦了。
一个摊上官司的副总，不仅没有利用价值，很有可能还会给公司造成损失。
不得不说，曾家这一招，确实够狠！
抿唇思考了一会儿，再抬头，吴姿的脸上依然挂着雷打不动的淡笑，“那又怎么样？就算我当不了副总，就算我很有可能会面临官司，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和你比起来，我这一点事，算是小事了。”
端是高芳雅想要一直保持胜利的笑容，可是在吴姿这一番言语的攻击下，她的脸色也挂不住了。
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如同被刷了一层胶水一样，她动一动都觉得僵硬无比，更别说是笑了。
吴姿说的没错。
如果她说的事真的，那和自己比起来，她的那绝对是小事。
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非法集资说起来严重，可是一经调查谎言马上就会被揭穿。吴姿虽然是部长，不过充其量也只是个业务部长而已。如果真要非法集资也轮不到她，况且总公司那边……
吴姿欣赏着高芳雅脸部的表情变化，嘴角吟挂着浅浅的笑容。
想要看她笑话？
成啊！
那就一起吧！
谁的身上都有伤疤，要揭就一起揭，就看到底谁更痛。
最后，还是高芳雅承受不住心里压力，怒目看着吴姿，说：“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不管寰宇的项目怎么样，首先得到报应的人是你！”
一双子瞳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吴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她的目的，是要报复高芳雅，让她尝试被亲近的人伤害，最后一无所有的感觉。
其他的，对她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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