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接着说道:“唉!这没人疼的孩子,真是可怜呢!”
“溪姨娘这话说的不妥吧!你说谁是没人疼的孩子?难不成说的是娇娘?”四娘冷不丁一问,到把溪姨娘问的一愣。
“溪姨娘若是说娇娘没人疼,那真是该打呢!母亲作为娇娘的祖母,对她疼爱有加,你却在这里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难不成是要挑拨娇娘和她祖母之间的感情?”
四娘竟然说溪姨娘是在指她不受老夫人疼爱?
这话说完,果然伯老夫人对溪姨娘的眸光一变,四娘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娇娘如今年少,只是儿媳想着娇娘毕竟是伯府里的嫡长女,身份自然是不同,日后的福泽长着呢,若是有些人出去乱传,堂堂伯府中的闺秀,失了礼数,想必也不太好呢!”
四娘言辞中倒是为娇娘着想呢!四娘说的也确实如此,娇娘过了年就五岁了,再有几年就该议亲的年纪了,原本就没有亲身的母亲教导,难免会被人看成是没人管教的孩子。
若是四娘再对她疏于管教,到时候来个捧杀,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如今四娘背负着苛责着前任夫人的子女这样的罪名,也要对孩子教导来说,确实是个好的。
况且看情形,娇娘对她还是依恋的,倒有点把她视为亲身母亲一样了呢!
反过来再看看这个溪姨娘,如今更是仗着自己有孕,目中无人了,竟然敢斥责主母。
后母难当啊,若是不让娇娘请安呢,自然他们又会说对娇娘疏于管教,总之,怎么做,人家都有说辞。
想到这里,老夫人又接着说道:“既然你心里有了主意,我这个做祖母的自然也不能越了你为人母管教的权力。”
这话,竟然是肯定了四娘,既然老夫人都这样说了,四娘自然也毫不客气的说道:“母亲说的是,儿媳定会好好管教娇娘的。”
接着又看了眼一旁的溪姨娘,接着说道:“不过,今日溪姨娘这话说的我可不敢苟同,难不成每日给母亲晨昏定省是受罪不成?若是这样,是不是溪姨娘每天来给母亲请安,也觉得起的太早辛苦了?”
四娘这话说的厉害,果然伯老夫人听到四娘的话,一双美目怒视着溪姨娘,然后淡淡地说道:“既然溪姨娘觉得有孕,不舒服,每天这个请安就免了吧!”
溪姨娘一听四娘竟然来一招祸水东引,借力使力,不但轻易的就把自己对她的指责给化解了,还成功的让老夫人对自己有所厌弃,这可不是好现象。
如今她能依仗的就是老夫人和自己肚子里的这块肉,肚子里若是个哥还好,若是个姐,她以后还有什么念想?
想到这里又赶紧说道:“老夫人,奴婢可不是那个意思。”
四娘却皮笑肉不笑的接道:“那溪姨娘又是什么意思,我记得那天在花园里,你还抱怨着,最近身子笨了,每天还要起早,人都憔悴了,难不成,说这话的不是你?”
四娘话音未落,溪姨娘脸色一白,那天确实是她口不择言说了这话不假,可是明明身旁没有旁人的,自己才敢说的,怎么这话就传到四娘耳朵里,还在这个场合,捏着自己的尾巴使劲掐?
果然,伯老夫人怒不可遏,她没想到,自己的奴婢如今竟然敢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所以便开口说道:“溪姨娘身子笨了,回房休息去吧。”
溪姨娘赶紧跪下求饶:“老夫人,莫要赶奴婢出去啊,奴婢对您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四娘给碧溪递了个颜色,碧溪赶紧扶着溪姨娘起来:“溪姨娘,您这样是为何啊?您如今身子金贵,难不成还要挟少爷以令老夫人不成?”
这话说的越发重了,溪姨娘如今连不回院子都不成了。只好惨白着脸和老夫人告退。
临走的时候却听到四娘提道:“柳嬷嬷,近日来溪姨娘日日都来老夫人这里请安,我又有孕没大出过院子,,为何没看见圆心姑娘啊!”
圆心自然就是伯世子的另一个妾侍了,圆心姑娘和溪姨娘是老夫人赐的家生子不同,却是伯世子在外面喝酒时候,哪个大臣送过来的,虽然容貌清丽,却是个舞姬出身,故而更不得老夫人的宠,自从进府也就是躲在院子里。
不过圆心和溪姨娘一样,都住在听枫园,所以当四娘提起圆心的时候,溪姨娘手不由的一颤。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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