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的事情,他们都不知情,所以也无权过问,这事情要怎么处理,还要看王爷的意思。
而王爷此时正在书房里,凝王妃给他送去了米粥,虾饺和小菜,一碟一碟的摆在案上,又给他盛好了,吹凉了,放在面前。
王爷安安静静的看着凝王妃做着这些事,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显得格外安详和亲切,记忆中小的时候,他母亲也是这样,每天将清粥小菜,一点点的摆上,然后在喂到自己口中。
母亲走的太久了,以至于记忆中母亲的模样都渐渐的模糊,但是对于母亲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候的流泪场景,他仍旧记忆犹新。
自打他从有了记忆起,父亲就是整日的在外面喝酒玩乐,对于家事,几乎是不管不问,家里事事都是母亲打点和操劳。
等到他慢慢长大些,才知道母亲整日受得是什么样地苦,为了这个家承受着什么样的痛,他也曾劝过母亲,如果可以,就和离吧!
可是他清楚的记得,母亲听到这句话时震惊的表情,因为她不相信一个十岁少年,竟然会说出和离二字,还是规劝的是自己的母亲,可惜,他的母亲是典型的女戒下的残害者。
她宁可一辈子守在这个空档的房间,只为了最后可以将自己的明谍记在薛家家谱,自己的排位可以祭奠与薛家宗祠。
她太在乎名誉,而在乎到忽略自己的痛,后来,他才知道,母亲不是在乎名誉,而是母亲太过爱他的父亲,即便是父亲花天酒地,但是母亲仍旧是爱他的,当母亲听到父亲去世的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后来又郁郁而终,他便知道,母亲是想念父亲的,如今她也算是追随父亲而去了。
母亲只是把自己最纯真的爱,错付了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
凝王妃看着王爷看她的时候,好像透过她的脸在看另一个人,便知道,王爷定然是想起自己的母亲了。
于是淡淡说道:“王爷,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凝王妃入府的时候,和她的婆婆相处过几年,唐燕是个极好相处的婆婆,不像别人家的婆婆,总要在儿媳面前立规矩,还要立威。
唐燕,反倒把凝王妃当做是她女儿一般,对她格外的好,这也是凝王妃能对玉娘好的原因之一,因为她知道,初到新地方,对陌生环境的那种胆怯,所以她要给玉娘消除那种胆怯感。
作为一个女人,她当然知道婆婆的苦楚,自然也知道婆婆曾经遭受了多大的委屈,曾经她也为婆婆鸣不平,对云山那个女人的愤恨,不比王爷少。
可是他们的宽容并没有让他们收敛,而如今,让婆婆受了太多心灵上折磨的女人,竟然就在外面,还大言不惭的以太夫人称呼自己,这样不知羞耻的行径,让她不屑一顾,也让她对她鄙夷万分。
一个夺了他人夫君的人,一个抢了他人父亲的人,一个将所有财产据为己有如今还好意思来拜会的人,简直是无耻至极。
王爷听闻凝王妃这番话,自然明白凝王妃是在安抚自己……
两个人正说着话,只听门房上来报:“启禀王爷,左都御史赵研硕求见!”
“王爷,这个赵研硕来做什么?”凝王妃一听左都御史求见,便疑惑起来,却见王爷不屑一顾的笑着说道:“不过是一些闲来无事便要生事的饭桶罢了,我与子君颇得盛宠,正让小人忌惮,如今咱家门口出了这样的事,不正是他们生事的好时机?”
凝王妃听说,竟然是要来找茬的,自然脸色也不好看,便冷冷的说道:“王爷,若是果然如此,咱们也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王爷看着凝王妃愤愤不平的样子,便笑着说道:“是是是,我的好凝儿。你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本王自会处理得当,你只需回房休息便罢了。”
凝王妃看王爷衣服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带着悠然悠竹等人回房休息,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妥,便吩咐悠然:“去,你过去把世子妃请过来。”
“是!”悠然得了吩咐之后,就去了得宣堂。
今日门口闹得欢畅,薛铭睿便也留在了府里,吩咐人去告了假,便陪着玉娘两个人打棋谱,正玩着,便看到悠然打着帘子进来了。
于是问道:“你不在那边伺候母妃,怎么到这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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