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帕子挡在唇边,露出甜腻腻的笑容,只可惜毕竟年纪大了,饶是保养的再好,这么夸张的笑容,那眼角的褶子也快夹死一群苍蝇了。
听完姚玉蓉的话,王爷并未开口,只听赵研硕便说道:“唉?你当这是谁啊?王爷的名讳岂是你我可以直言的?”
姚玉蓉一听了这话,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接着说道:“民妇是个乡野村妇,不懂规矩,王爷莫怪,可是人家都说,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咱们毕竟是一家人,远非呢还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手足情分,可不是说断就断的呢!”
“你这个人,张口闭口不是亲戚就是手足,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薛铭睿一面张扬着大声说着,一面背着手,闲庭信步的逛了进来。薛铭睿的话如同一个巴掌打在薛远非和姚玉蓉的脸上,顿时脸色绯红,羞愧不已。
两个人便要上前和他们进行一番理论,而薛铭睿则拜见了王爷之后,对赵研硕连理都没搭理,就坐在了椅子上。
这样无礼的行为,让赵研硕更不乐意,于是说道:“王爷啊!看来你对她们是真不知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也听他们说了一些情况,这几位可真不是旁人呢?这几位可都是来自云山呢?”
云山?谁不知道定远王是云山的人,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人不亲,土还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如今这就算是云山的老乡来了,也要好茶好水的招待一番吧!
“来人啊!这几个不请自来的都请出去。”
“唉?王爷啊!这样不好吧!”赵研硕怎么能知道,定远王这么不给面子,他前脚把人带进来,后脚难不成就被他捻出去?
“赵老弟,既然你说这几个人和你无关,我王府的地界岂能容忍不明身份的人,在这里胡言乱语?”
“唉!王爷,这几个可不是外人,他们可是口口声声的说是你们王府的亲戚呢,这位就是你家的太夫人呢!”
姚玉蓉听到赵研硕说自己是太夫人,顿时兴高采烈的昂首挺胸,想威风一下,没想到王爷却一甩衣袖斥责道:“赵老弟,你我同为一朝为官,我自然敬你,没想到你也是胡言乱语之人,他说是我们王府的亲戚,你连审问都不曾,就笃定他们是?还将人带进来,那若是现在随随便便有人到你们赵府,说是您赵大人的父亲,敢问,是不是也立刻请进来,奉为上宾啊”
“你!”赵研硕哪想到,王爷竟然说起他,还说有人顶替他父亲,倒是戳了他心窝子,原本赵研硕就被人说是野种,王爷竟然就当中戳他短处,立刻赵研硕的面色苍白,气急攻心。
有心发脾气,想到,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于是想了想,压下恼火,又皮笑肉不笑说道:“王爷,这些人,可是云山来的呢?”
“哦?云山老家的?父王,云山老家可是咱们故居呢,当年祖父可是还葬在云山呢!”
薛铭睿话音刚落,姚玉蓉赶紧接道:“没错没错,王爷的父亲可不是就葬在那里。而且我们也不是旁人,我就是你祖父当年的妾侍,姚夫人!”
薛铭睿和王爷不同,如今薛铭睿虽说是定远王世子,但是也是御封的将军,而且薛铭睿在伴君如伴虎的道路上,不知道要摸爬滚打多久了,在为皇帝办差事的时候,起起落落也经历了许多,自然更加不怕这个每天靠着嚼舌头度日的赵研硕呢!
就当初薛铭睿到了罗世国的时候,也是他在背后到处谣传,薛铭睿做了罗世国的驸马爷呢!
这个仇!薛铭睿还记得。
“呸!我们薛家从来只有一位夫人,你若是个夫人,我祖母又是谁?”薛铭睿这话算是打在姚玉蓉的脸上,那意思就是不过是个妾,还敢自称夫人,真是不知羞耻。
姚玉蓉被薛铭睿这样明明白白的骂在脸上,自然不悦,于是脸面也不顾的,就挥着帕子,干嚎起来:“哎呀!老爷啊!你当时走的时候怎么不带着玉容啊,让玉容如今受这样的罪啊!”
“哦?你是觉得后悔了?当年没跟着他一并葬于云山?若是如此,我们也不拦着你,三尺白绫还是穿肠毒药,随便选!”
这话说的又狠又重,立刻把姚玉蓉吓得,不敢再嚎。薛远非看母亲受辱,自然不悦,指着薛铭睿说道:“大胆,你怎么这么对长辈说话的?”
没想到,手指刚一伸出,就被不明的弹丸打中了,立刻痛的嗷嗷大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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