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一个男子,好像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姚太夫人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心神荡漾,想到自己在云山的时候,也养了几个面首,可是一个个看起来,都软蛋一样,哪有王爷半分的英武,于是对他更是芳心暗许。
整日呆在内院,没有人陪她的姚太夫人,自然就心神不宁的胡思乱想,所以就把注意打倒了王爷的身上。
她自然不知道水莲是用什么方法把他骗过来的,总之,只要能见到他,姚太夫人就觉得魂飞天外了。
姚夫人一见了王爷,眉眼之间就沾染了三分媚色,按照辈分,她是长辈,按照身份他贵为王爷,她是一介民妇,姚太夫人又想表现的柔弱可人,所以姚太夫人很自然的就给王爷行礼问安。
姚太夫人天生媚骨,又在青楼调教过,走起路来风姿绰约,说起话来婉转动听,偏偏又捏着嗓子,伴着清纯,温婉柔弱的好似无骨一样,任凭水莲搀扶着走向王爷。
王爷转身便看到姚太夫人走了过来,没有带许多首饰,还穿的素气,就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皱了皱眉头。
姚太夫人看到王爷看了她一眼,更笃定自己今天的装扮极好,于是松开了水莲的手,轻轻行礼说道:“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按理,姚太夫人自然不用说这样的说辞,倒显得像内宅妇人的参见礼节,王爷更是觉得言语不妥,可是转念一想,念在她是云山来的,甚是不知规矩,多半这也是学着王妃他们的说话。也不懂这其中的玄妙,所以也就没有指摘。
王爷摆了摆手,事宜她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姚太夫人看王爷竟然给她让了座,更是觉得今天的事情都能成。
又摇摆着自以为的杨柳腰,轻轻的坐在椅子上,邻座下之前还娇羞的看了王爷一眼。
可惜王爷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也没看她,到让她白白浪费了表情。王爷又淡淡的问道:“听闻你收拾出家母一些旧年的手札。此事可是真的?”
王爷倒是记得他母亲唐燕年轻时候是个才女,按说留下些手札倒是很正常,所以他才听信了水莲的话。到此地来见他们。
其实王爷对云山的人是一百个厌烦,好在他们平时还算是有眼色,也不往他们跟前转悠,今天姚太夫人却突然要见他,让他觉得毫无交集,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厌烦他们,所以自然不愿意让他们踏上他的院子的土地。觉得踩到了都会弄脏一样,而若是他去姚太夫人那里,更是不乐意,所以这才在园子里的亭子见一面。
此时又是秋末,虽说天色未晚,但是秋风习习也觉得凉爽。在这种露天的地方。最好是说几句话就散了才好。
姚太夫人忽然听王爷问她手札的事情,她直觉就要说不知道。又想问问水莲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转念想想,若是被王爷看出端倪,他们今天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她头脑转得也算不慢,趁着王爷没有怀疑的时候,点着头笑着说道:“可不是,没想到姐姐的才女之名果然是不假,写的诗词文章看着就觉得精妙,字迹又娟秀可真是难得的人才,若是和男人一样论起才华,倒是不输旁人呢!”
其实姚太夫人也不过是听说旁人对唐燕的评价了,期初她听见这样的评价还满脸的不屑呢。她觉得一个女人要什么才?要什么名?若不是唐燕的才高八斗,她的名震云山,她的命运又岂会如此?
不过,她想是想,可是哪有儿子不愿意听妈好话的,她若是敢那么说,那就再也别想好生呆着了,反正不过是个死掉的人,还会回来和自己争什么不成,于是赞美之词也毫不吝啬。
王爷听着姚太夫人说的好似亲见一样,便好奇的问道:“留下的可多?你可曾读过?”
多不多?这个姚太夫人哪里知道,她也不过是顺着水莲编出来的话胡诌罢了,她想着不过是些手札,多了少了,若真是追究,给他找找,没准还有些呢,至于读过没有,姚太夫人一个青楼出身的,又不是什么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主,大字都不识一筐,别说她不会读,就摆在她前面,她也读不出来。
王爷这样一问,姚太夫人也就羞愧的低下头说道:“都是姐姐的遗物,妾室怎么敢随便动呢,不过是听从前伺候过姐姐的人,一些赞誉之词罢了。”
王爷听到这里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既然如此那到时候我派人过去拿过来就好了,天色已晚,你们也快点回去吧!”说完王爷就要离开了。
姚太夫人一看王爷说走就要走了,自己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顾不得什么赶紧堵在王爷前头,拦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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