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块大几万。”
我摇摇头道:“你这块明显不是那种金牌,我能感觉得到,这金牌上含有煞气,血气,阴煞气极浓,我甚至怀疑……”
大雄古怪的看着我:“你怀疑啥?有啥话就直说嘛,咱哥俩还有啥不能说的。那个便宜姑姑我认都不认得,你就算说了啥她不好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说句不好听的,除了我爹妈,就是你了。”
我挠了挠头道:“不是我不说,我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再一个,我就是个半吊子,这种没根据的事,我猜错了不好。”
大雄都快急坏了,拍着大腿道:“你就直说是喽,哎呀,你要说这东西不好,我立马就丢了它,不就是块破金子么。”
说着,这话抡起胳膊就要往外丢。
我赶忙把他拦住道:“我怀疑这东西,是地底下出来的。”
大雄看了我一眼:“啥地底下?”
接着他恍然大悟道:“坟里出来的?”
我点头又摇头:“我也说不准,只是感觉那上面的气是很阴的,摸着我就不舒服,这东西我没研究过。”
大雄手一哆嗦:“我还是把它丢了吧,我听说沾了尸气的东西都犯邪乎。”
我没好脸的看着他:“你就装吧,你舍得么?”
大雄无奈的又把手收了回来,喃喃道:“那咋个办嘛,要不,咱去把它卖了?我听说市里的金店卖出去的东西都回收的,咱不往高里卖,够咱哥俩在市里耍上两天的钱就行。”
我其实也挺向往去市里的,毕竟我没去过,只是听人说那地高楼林立,满大街都是美女,那马路并排能过六辆大卡车,好吃好喝的遍地都是,人家那的游戏机都跟咱这破镇子里的不一样,据说那游戏手柄有一百多个按键,还有个叫鼠标的东西遥控的?
对于这些未知的东西,我是十分向往的。
可是,我能干出怂恿大雄卖金牌的事么?那是坑人呢?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兄弟。
我只能拉着他道:“你先别急,这样,我爷爷这几天出远门了,应该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咱让他看看再做定夺。”
大雄一拍大腿:“对啊,欧爷爷见多识广,他肯定知道这东西是个啥,那,那这两天咋办?我往哪放这东西啊?”
我想了一会,摸出了一张黄纸符,把那块金牌规规矩矩的包好,塞给大雄道:“我给它下了个咒,应该不会出啥大问题。”
大雄皱着脸皮把那小牌牌又塞给我道:“还是你帮我保存着吧,我看着闹心。”
我左右为难的说道:“这东西怪贵重的。”
大雄对我竖了根中指:“我去,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一个破牌子,就算是纯金的能咋滴?”
我点点头:“好吧,先放到我爷爷的医馆里去,他那地没人敢去。”
商量好了怎么处理这金牌,我们俩在不知不觉中也赶到了镇中学。
我们俩一只脚刚刚迈进学校的大门,就听到传达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欧宁,甘成雄?你们两个站住。”
这声音响亮,急促,就好像平时抓迟到学生那样凶狠。
我迷茫的看了一眼传达室内的钟表,我们俩没迟到啊,怎么就把我们堵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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