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晚,爹回去也不用挂念着季诚,他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好。”
季满仓在肚子里骂:臭小子谁惦记,一点面子也不给。
他对葵婶子有愧疚,有同情,从来没想过毁了自己的家,孩子们还算有出息,老伴别看嘴巴不饶人,对他是真心好。
他不是不识好歹。
季诚纯粹是多虑了。
“还有一件事,我差一点忘了,村里的人又问土豆的事,今年咱还收吗?”
“收啊,等农忙一结束,我打听一下价钱,您在家里开始收就行。”
去年卖的不错,今年她还想深加工,榨干土豆的剩余价值。
送走公公,乔安安觉得轻松了许多,住在一个屋檐下,有诸多的不方便,特别是上个厕所洗个澡就很不方便。
乔安安也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了,回去就端了温水上厕所,准备从头到脚,把自个搓洗一遍。
这两天虽然也有擦身子,也就擦了擦容易出汗的部位,还得像做贼一样,着急忙慌,毕竟家里只有一个厕所。
好几个人在用。
季母不放心,怕地面滑,万一摔着了咋办?
“安安,这样吧,我帮你搓澡,你不用动。”
“妈,不用了,我会注意的。”
乔安安赶紧把厕所的门关上,虽然都是女人,她可没有勇气在婆婆面前赤身裸体。
如今怀着孕,更无身材可言。
可婆婆不放心呀,等个三五分钟就过来听听里面的动静,听见水声就走了,没有声音就敲门。
乔安安赶紧回应在搓澡,万一速度跟不上,她真担心婆婆破门而入,那就大写的尴尬了。
季诚回来有两天了,还是有人来看他,乔安安不能洗的太尽兴,赶紧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婆婆就不能有一刻的闲空,前天姚永英抱着女儿过来,她一眼看中了孩子脚上穿的鞋子,是毛线织的,不会走路之前穿着挺好的。
今天早晨,季母就从衣橱里倒腾出来两扎红色毛线,又借来了毛线针,这会儿打算开工了。
她们这一代人,基本上没穿过毛衣,也没接接触过毛线,哪懂的呀,笨手笨脚的。
刚起了有十几个扣,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安安,你教教我,这个怎么织?”
乔安安在婆婆的身边坐下,笑着说:“妈,这个挺难的,我也不会,咱不织了吧?”
“不行,人家孩子有的,咱家的孩子也得有。”
乔安安劝不住,她就不管了。
季母又打算去找姚永英,她今天不赶集有时间。
结果季母刚拉开房门,就差点和外面的人撞在一起。
“你找谁?”
那个人好奇的问:“这是乔安安的家吗?”
“妈,谁啊?”
乔安安探头一看,不是别人是她的闺蜜范晓兰。
“安安是我。”
乔安安没想过和范晓兰把关系走近,但人已经来了,不能把人关在门外吧。
“快请进,你怎么来了?”
范晓兰提着一个包进屋先把包放下,“听你们一个家属院的嫂子说,你爱人受伤了,刚好来这边给食堂送货,顺路过来看看你们。”
范晓兰把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两罐麦乳精,一盒蜂王浆,两罐水果罐头,还有两包包装精美的京市点心。
这基本上算是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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