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没了,易中海疲倦的声音才传了出来。
“行,我都听你的。”
短短几个字,听得出来易中海的懊悔和不甘。
“柱子哥,桌子你自己收拾,我俩先回了。”,阎解成面无表情的收起锣,许大茂也把还剩一点酒的瓶子往怀里一揣。
“你俩先回吧。”,傻柱无力的摆摆手,这个事实对他打击有点大,他需要点时间消化。
阎解成和许大茂利索的离开了,傻柱蹲下问道:“一大爷,至于吗?”
“柱子,你听我说……”,易中海还想做傻柱的思想工作。
“有什么好说的,东西我撤了,你一会自己出来吧,我要睡觉了。”,傻柱说完又像是发泄似的补了句:“一大爷,这话我本来不该说,你对得起刚去世的一大妈吗?”
“这……柱子,你听我解释。”,易中海急了,他听起来傻柱语气里疏离之意。
“易中海,好自为之吧。”,傻柱把盘子一拿就回了屋,“砰”的关上了门。
“柱子?”
“柱子,还在吗?”
“……”,易中海小声的叫了好几声,一直没有回应,他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确定没有声音后,才悄悄地打开地窖盖子。
【呼,看样子是都走了。】
易中海又进地窖轻轻的推着秦淮如说:“淮如,醒醒,人都走了。”
“嗯?”
秦淮如猛的睁大眼睛。
“都走了?那咱们出去吧,我头好晕。”
易中海心疼的抱住秦淮如,小声的安慰她说:“好了,我先出去,你等下再出去。”
“回去就赶紧睡觉吧,别多想了。”
秦淮如闻着易中海身上的土腥味,违心的说:“行,那就别耽误了,你快走吧,我收拾下就出去。”
傻柱关着灯坐在窗边看着易中海从地窖处离开,又等了一会,秦淮如的身影也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唉。”,傻柱只看那身形轮廓就确定是秦淮如,毕竟这个女人她暗地里惦记了好几年,她的样貌身形早就印在他心里了。
【我就多余看这一眼。】,傻柱苦笑一下,这下彻底死心了。
秦淮如因为长时间缺氧导致头昏昏沉沉的,她出来后还扶着墙适应了一会,感觉好点了才往家走去。
傻柱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释怀的笑了。
【就当做一场梦吧,这梦再好也特么有醒的那一天。】
。。。。。。
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成推着自行车准备去厂里,刚出院门,就被等着他的易中海挡住了。
“阎解成,有没有缓?”
阎解成一听就乐了,他挑衅的拍拍自己的脸说:“易中海,你还要脸不?”
“我告诉你,我逮的了你一次,就能逮你无数次,你信吗?”
易中海阴沉着脸,压着火气说:“我这就去街办。”
“别挡着路了,赶紧滚蛋。”,阎解成提了下车把示意易中海让开。
易中海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看着阎解成离开。
“呸,什么东西!”,阎解成骑上车不屑的回头看了一眼。
易中海心里恨恨的想:【阎解成,我也差不多到底了,你再逼我一次,我绝对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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