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
“他们是栓子叫来……堵我们的,得有七八个人。”,阎解放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栓子?”,郑毅然锐利的眼里立马盯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堵路小子。
“就是他们,他们和栓子是一伙的。”,刘光天仰着头,他鼻血流个不停。
吕国齐把在四个人都仔细看了下说:“小郑,你把他还有他,先送医院去。”,说着他指了指堵路小子和刘光天。
“你们两个,起来,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吕国齐又指指阎解放和被刘光天抱住的那个小子。
“吕叔,我就不去了吧,这些人又不是来找我的。”,阎解放举着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跟你没关系你把人打成这样?”,吕国齐不信,招手示意他过来。
“我就站这儿说吧。”
“你俩麻溜的,跟我走。”,吕国齐声音一冷,阎解放和那人都一哆嗦,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了。
郑毅然用铁丝把堵路小子和刘光齐的手捆在一起,拉住铁丝的另一头,严肃的叮嘱他俩:“我现在带你们去医院,路上别给我整幺蛾子,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堵路小子和刘光齐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他俩一个总咳嗽,另一个昂着头,远远看去还挺有意思的。
杨晓峰最终也没撵上这群小子,气呼呼的回了派出所,一路上都在嘟囔:
“行,把我当猴溜,你们几个可别落我手里。”
。。。。。。
“栓子,这下怎么办?那小子听出来你声音了。”,林子扶着膝盖喘匀了气儿对旁边站着的栓子说。
栓子抿着嘴唇想了想,满脸的不高兴:
“妈的,都是胜利先把我给露了。”
“别说胜利了,他肯定被警察逮了,现在就说你该怎么办?”,林子担忧的看着栓子。
“我怎么办?我肯定是露了,唉……”
“林子,这两天帮我找个地儿刷夜?”,栓子无奈的说。
林子琢磨下回答道:“栓子,我回家取床席子给你,你先找个水泥管子凑合两天?”
“哪有合适的地儿?我也怕碰见拍花子的。”
“上沙胡同口空地上那几根管子,那地儿安全。”
栓子也没啥别的办法,只能叹口气说:“那行,我一会就先过去,你晚点去我家给我哥打个招呼。”
“这都是小事,交给我了。”,林子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栓子,就冲刚才那俩小子的穿着打扮,咱们可能摊上事了。”
“不就是工人子弟吗?咱们兄弟还怕这个?”,栓子他哥二驴也是轧钢厂的工人,端铁饭碗的,他自然没啥怕的。
林子爸是个抗大个的,他有些心虚的说:“栓子,你听我的,你哥也是工人对吧?”
“是啊,轧钢厂的正式工!”
“你哥舍得给你买牛筋底子的运动鞋吗?”
“呃……”,栓子也想起阎解放来时脖子上挂的运动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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