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但农几亩薄田,纳完税粮,饭都吃不饱,哪有钱读书。
工不外传,技术都是师传或者家传,人数少。
就算有一门技术能养家糊口,不引起特权阶层垂涎的,那说明这门技术只能是薄利,所以才会允许你存在。
商是有钱读书,但就不允许你科考,所以在封建社会要跨越阶层是千难万难。
封建社会能存两千多年,不是没有道理,士阶层都防着,不允许你跨越阶层。
只是想买两个奴仆,方盈就想得有点远了。
如当成终身雇工,当成正常人对待,方盈还能接受。
如奴仆算是私人财物,可以买卖或送他人,这对在红旗下长大的方盈来说,其实是难以接受的。
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说她他是财物,方盈自认自己做不到。
所以在尽量能雇人的情况下不买人。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那不只是说说而已。
据方盈所知,虽然买卖人口合法。
但非法拐卖人口,这朝代其实判的挺重的,不是关三五年这么简单。
多数是砍头的大罪,既然是非法,那当然是非本人自愿为奴,过程中当然有人反抗被打死的。
这也涉及到士阶层的方方面面,所以非法多数是砍头的大罪。
这朝代多数律法方盈在心里不赞同,但非法拐卖人口这条重判是非常赞同的。
心里想得多,但还没有行动,糖坊的工人就不到位。
方盈决定晚上吃完饭,一家人讨论一下,元满庄糖坊的用人章程。
到晚上吃完饭,方盈就提出元满庄糖坊开榨的问题。
“公爹,现在只有七八天时间了,除去那十八个长工,要砍一百亩拓和榨糖,不太现实。何况在砍拓期间,山上的花果也不能完全不管,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明海又在叭嗒嗒嗒的抽烟,吐完烟圈说道:“拓就慢慢砍吧,反正都是自己人,不耽误事。”
“一百亩啊,不是二十亩拓,这慢慢来也太慢了。”
方盈觉得都临近过年了,年前能砍完榨糖更好。
看来大儿媳不满意这样的做法,张明海抬头看了方盈一眼:“那你想怎样?”
“我想请附近三个村子的人,砍拓搬拓回糖坊,榨糖就由长工来做。”
张明海烟也不抽了:“具体说说你想怎么办?”
“公爹,长工就安排日夜开工,分成两班人,这样年前就能榨完糖了。”
“这晚上这么黑,怎么好做事?”张明海从来没有想过晚上让长工做事。
“多点几盏马灯,不影响做事,就是上晚班的比较辛苦一些,你跟他们说上晚班的补贴十文钱。”
瞪了方盈一眼:“你这样说的话,要是没人愿意上白天的班怎么办?”
“公爹,我没有让你一开始就说呀,让他们自愿报名完之后才说。”
张明海觉得大儿媳比以前还要圆滑,说难听点就是有点奸诈:“榨糖机没到位,急有什么用呢?”
“今早我已经去墨家木坊跟墨掌柜说了,他说明天送机器去顺便安装。”
方盈刚说完,张明海马上接上话:“那明天我去元满庄课顺便说请人拓的事。”
“好,都由你来安排。”
事情敲定,张明海就按方盈说的来做,糖坊顺利开榨,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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