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孩子能长大直接给她爹坟头撅了、骨灰扬了。
这场小型的宴会结束之后梅莓便要离开,不过离开前姚非拦住了梅莓,说想给梅莓介绍一个人。
听不懂,但是她明白田七不会对自己动手。
这也是他训练水军受限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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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觴县在仙尧州北部,梅莓他们的目的地又在仙尧州南部的丰宁县,距离之远,路途又蜿蜒,梅莓他们在路上花了将近二十多天才到达。
“做的。”
“你干嘛?”
“我想让乡君带着下官的妹妹一起做事。
田七和永媛差不多的年岁,但是想起马车外跟撒欢的哈士奇一样的永媛,梅莓总觉得田七的心理年龄应该比永媛大上很多。
“这……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甜丫跟着梅莓读书识字之后,在庄子里不是和音九就是和解大陈待在一块,最后发现还是明经算数最适合自己。
“咦!谁会为这种男的死了郁结于心啊,分明是产后抑郁。”
这么高深的东西,果然值得敬佩。
姚非对于梅莓没有插手内务,反倒是选了一个最麻烦的事情,对于梅莓的好感也是大幅提升。
好在姚非最后登门将这事情最后改成了和离,勉强挽回一些名声,这才将姚芸母女给接了回来。
“啊,我……这个,姚大人我这也不是什么心理疗愈的地方啊。你妹妹心情不好,你作为兄长不好好陪着你找我……”
在仿佛吃了苍蝇似的了解了姚非那边的事情,梅莓忍不住问说了这么一句像是在疑问的肯定句。
梅莓回去也不是全信全听的,找到了音九和青拾将姚非的请求说了出来,拜托他们去调查一下姚非说的妹妹的事情。
“不是,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梅莓得知了,也在努力把甜丫往这种专业型人才上靠拢。
“甜丫,你现在怎么样?先前我教你的九九乘法表背好了吗?”
可就算这样,梅莓还是觉得膈应人。
丰宁的兵力便是此人掌管。
“没什么,就好奇,小七叔你跟着薛爷爷学了多久,现在你什么水平啊?”
看得他头皮发麻,压力山大。
“你们有做海防么?”
这对孩子的名声影响可多大啊?
就像梅莓想的那样,姚芸的婆婆一心觉得这都是姚芸和她生的女儿的错。
“没有,义父说我年纪小,还要锻炼养气,不能随意给人扎。这可是耗气的功夫。”
钻研薛老的手札里面内容,田七感觉到了梅莓那时不时放过来的眼神。
“姚非这人不是你们什么暗卫的吧?”
说这话的话时候姚非嘴角略带苦涩,梅莓听了大概明白什么原因。
“不知道。”田七抿了抿嘴,“义父还没有让我独立号脉坐诊。我现在只是帮着义父抓药、扎针。”
谁也不想在一艘随时可能沉了的船上训练吧?
果然,听见姚非的解释,梅莓直接看向对面桌的屠裘,问道:
“算了,这个船厂咱们还是得给办起来,先贴告示吧。重利许诺招揽,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高手,实在招不到的话我想想让孤兰姐姐给咱们抓几个送过来。”
一方面觉得姚芸作为正妻不能做到劝解丈夫行房节制,一方面又认为这出生的女儿命中带煞克亲。
“乡君也明白,丰宁地处南部,南面便与宣州相接,虽有群山阻隔,但是也不得不防。近日来,细作不少。”
屠裘被梅莓“点醒”,梅莓看得嘴角一抽。
冷不丁的梅莓盯着田七问道:“薛爷爷没让小七叔你扎我吧?”
“啊,那行吧。你明天一早带她看,我看看,行的话那就带着,不行的话……你给她再找点别的活计。”
“那你是不是锻炼士兵做登船练习啊?以后真有人从大海登陆偷袭的时候你们直接冲上去抢他们的船用?”
甲九:“乡君,在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们也不能随意杀人。”
“啊~那真遗憾。”
音九&甲九:……
梅莓:万万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我还能遇见这种事情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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