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您不觉得最近风声好像不太对劲么?”
寒渊县外的一处渔村内,几名渔村民正捡着海滩上的渔获,扭头看向不远处山上官道上跑过的快马。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看见寒州的士兵前来这边了。
要不是提前有人让他们稍安勿躁,他都担心这些是来找他们的。
“听说外面不平静,如今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王爷一死,也不知道这安王和魏王什么情形外面。”
被他们称作头的赵寻,弯腰将篮子浸在涨起的潮水里,把篮子里的沙子淘了干净。
他的嘴里嘟囔道:“老刘他们那些人去山里烧炭去了,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看季家小郎君怎么和上面说了,咱们这些人有些明面上都是季家郎君买回来的奴隶,干活要是再不努力些到时候连累了季家小郎君可就糟糕了。”
一旁稍微文弱些的男人插了句话。
“自从王大人也没了,季家小郎君也是被查了几次,能到现在一直镇定的将咱们护着,也算是不易了,咱们……”
万一义父这手出了问题,还有别的,到时候再把他扯出来就不划算了。”
听见王鹤年这波评价,梅莓扯了扯嘴角:“你义父……还挺惜命。”
问起了王鹤年当初怎么就背着魏王和齐王混、又发觉齐王不好转回来跟着魏王混,同时在齐王出了事情的时候又能保住齐王残部的事情。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结果让梅莓没想到她好像还吃到了别的瓜。
赵寻想起小福子最后满口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早年就发现魏王年纪轻轻就策划造反,王鹤年估量了一下魏王的实力之后果断倒戈家世、条件更好的齐王。
前往寒渊的路上,梅莓属实无聊,便问起了巧儿王鹤年的事情。
“那不是说叛军么?那不然还有谁?”赵寻的脸快皱成了包子,他是想不出来小福子死前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只不过,东方谐这个性格多疑、刚愎自用从旁人描述来看更加明显。
“生性极度多疑,敏感。”
甚至他们还好奇地看向梅莓这边。
“范主簿,你说王大人让我们在这里等着那个姓梅的郡君……她真的能帮咱们报仇么?”
之后发现自己被亲爹骗了,性子就更加不好描述了。
梅优听着到了眼梅莓,就知道梅莓这波又在瞎鸡儿乱想。
“寒州比不得外界,信息闭塞。咱们虽然不懂外面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能被王大人看中的人,那一定很厉害。”
有人很是担心。
当年云州巨变之时,他们谁都没想到忽然齐王便死于了刺杀,他们更不懂平日里那些跟乌合之众似的叛贼怎么就跟一夜开窍一般杀的他们疯狂逃窜。
这才使他们这才成了这般——“齐王最后的残余势力”。
“是,所以义父说选个正常人主子很不容易。”
还有一瞬间义父是想将这些人全部灭口的。
“报仇?”
啊,这、这梅莓脸上吃瓜的表情不由得多了丝“探究”。
有时候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真的很希望自己就是个小渔村里臭打鱼的。
“听你说的,那位福大人很是机灵?”
“还好。”巧儿这时候却为那位侍从谦虚了一下,说道,“义父说那位就是太忠心了,不要命的那种,所以义父担心那人就算死了,为了给齐王报仇应该也留了好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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