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后不可能一直不出府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可要不得。
“那我与父亲说说,看父亲是否会同意。”苏轶昭点头道。
江永年突然想起了族兄的话,突然又有些后悔自己的相邀了。
只是话已出口,他也不好再收回,只想着苏轶昭若是想去,那就再多带些护卫。
“菊花展是白日,其实晚上还有菊花灯会,很热闹。西城一隅有菊花圃,还会有人将珍藏品类拿出来给众人鉴赏。其实也不全是菊花,其他花也可参展的,很有意思。”
......
“大人!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政绩,您还犹豫什么?”幕僚张禹见自家大人还在犹豫,连忙劝道。
身着四品官服的男子的在书房内来回走动,神情纠结不已。
“王生奎可是詹事府詹事,是太子近臣,咱们若是贸然出手,不是得罪了太子吗?此事不可行。”
说话的男子正是北元府知府廖海图,此刻他手中的信函却是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着桌上那份名单和一叠书信,廖海图皱眉沉思了起来。
“大人!王家出了岔子,不是正合上头的意吗?那王氏也不是个傻的,不过是抓个族人出来顶罪罢了!正好近日皇上对太子非常不满,王氏出了这么荒唐之事,说不定要重罚。”
张禹觉得自家大人就是忧思过甚,此次正是好机会。
“可这么一来就彻底得罪太子了!虽说近几年皇上对太子愈发不满,但太子始终是中宫嫡子,难道皇上还能不顾念皇后的情分?
再者皇后娘家势大,皇上一时也奈何不得。咱们还是莫要太激进,否则后患无穷啊!”
廖海图摇了摇头,觉得还是就此了事为好。
“这份罪证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是纵容族人圈地,在戌南府为非作歹。皇上借个由头发作一回,正好上次太子办事不利,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廖海图还是有些犹豫,“那牵扯其中的是个王氏嫡支小辈,皇上对王氏不满已久,倒也是个机会。可就怕皇上轻拿轻放,到时候咱们可讨不了好。”
“还是等请示过那位之后再做决定吧!咱们不可贸然出头。”
廖海图将那一叠书信和名单账簿看了又看,“也不知是谁将些东西送上门的,但本官觉得此人目的不纯。会不会是想借咱们的手,削弱太子的势力呢?”
“就算如此,那也是各取所需。目前来看,对咱们可没什么坏处。反而正是个机会,算是您的投名状吧!”
张禹的话重重敲在了廖海图的心头,或许张禹的话没错,这确实是他需要的。
“可你觉得此事有无蹊跷呢?正好发生在掠卖孩童之后?”
廖海图突然觉得这送上门来的好处与前几日掠卖孩童之事有关,否则为何会这般凑巧呢?
那些罪证上列举的喜好luan童,欺辱百姓,强抢童子,奸、yin抢夺无辜少女,为了自身的喜好,参与其中确实非常有可能。
他们这几日还查证过,这位王家嫡子确实如此,反正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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