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得有个好名次。”
苏文卿说着,便抿了口茶水。
苏轶昭无奈,这您都外夸下海口了?能不能低调些?
“儿子尽力而为!”
“为父既然话已出口,你若是没过,那为父的面子往哪儿搁?咱们苏氏的面子往哪儿搁?”
苏文卿指着苏轶昭,大有苏轶昭不说出十拿九稳的话来,就要跟她急的架势。
“快去!快去!赶快去温习功课,可有不懂的地方?不懂就来问。”
苏文卿一想到自己要丢脸,于是连忙催促苏轶昭赶快去学习。
“我不行,不是还有五哥和六哥吗?”苏轶昭嘟囔道。
做什么把压力给到她?这下场开始,实力很重要,可运气也一样重要啊!
“他们又没出去比斗,有谁会关注他们吗?”苏文卿冷哼道。
嗯~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她很想说身为父亲的苏文卿,不也备受关注吗?怎么不见考个举人回来?
思索了片刻,苏轶昭还是决定闭嘴。她告辞出了书房,身后还传来苏文卿的嘀咕。
“我君子一言,牛都吹出去了,怎么能打自己的脸?”
苏轶昭大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中途却想到了苏文卿的病情,面色有些凝重起来。
一回到院子,她就开始翻起了自己的箱笼。
“少爷是要找什么?奴婢来给您找吧!”
“我之前带来的伤寒药呢?还有一些常用的药,你们给我放在哪儿了?”
“少爷怎么迷糊了?那些药丸自然在药箱里,怎么会在箱笼里?”
桔梗看着苏轶昭迷糊的模样有些好笑,转身就朝着一旁的矮柜走去。
“啊!对!”苏轶昭一拍脑瓜子,只想着那药珍贵,应该被藏起来的。
“您要拿药瓶作甚?可是身子不适?”
刚进屋的紫苏看见苏轶昭和桔梗二人的脑袋瓜凑在一起,翻着手中的药箱,顿时心中不悦,而后问道。
苏轶昭并未答话,她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瓶,这是治伤寒的,可这真是苏文卿想要的吗?
她又将另外一瓶描金的瓷瓶拿在手上,这是治外伤的药粉,很是名贵,也是源济堂的。
想到了一个办法,苏轶昭让桔梗拿来一块布,将手中的三瓶伤寒药丸和那瓶罗敷散全都放了进去包好。
“你将此物送去给老爷!”苏轶昭将手中的小包裹递给了正赶过来的紫苏,而后道。
“我之前说过送治伤寒的药丸子过去,我在源济堂买的,药效比他的汤药好。”
接着又被紫苏和桔梗问起了苏文卿的病情,听苏轶昭说伤寒未愈,紫苏便拿着包裹出了院子。
那厢苏文卿从紫苏送来的瓷瓶中,挑出一瓶描金的。
将瓶塞打开,他凑上去闻了闻,而后若有所思。
到底是有意,还是故意呢?
......
一名衙役将手中的纸放在了桌案上,随后禀报道:“大人!这是他们此次比斗的文章。”
身穿绯色官服的男子将目光从眼前的卷宗中移了过来,而后一把拿起桌上的纸,仔细阅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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