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们北元府的学子可不少呢!”
苏轶珏边说边撩起下摆,准备下马车。
这个苏轶昭倒是知道,之前忠伯就给她打听过了。五百多人的时候,那是苏轶初那一年,较之前的年头,可以说是暴涨了。
“不过你可不要以为人数少,过的几率就大了。人数少了,那中的名额就少了。此次县试,你要多用心。”
苏轶珏刚下马车,便紧紧盯着准备下车的苏轶昭,并伸出了双手。
苏轶昭闻言就是一愣,而后摆摆手道:“哪里需要搀扶?我自己下来。”
她说着就忽略苏轶珏伸出的手,而后自马车上轻松跃下。
可苏轶昭没想到的是,往日有马凳垫在下方,可今日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侍方根本没有在下方垫马凳。
苏轶昭这么一跳,本以为会跳在马凳上,可这是高头大马,她毫无防备,身子便往前趔趄而去。
她心中一惊,本以为要摔个头脸着地,身子便被一双有力大双臂给揽住。
转头一看,不是苏轶珏,又是哪个?
只见此刻他正眉眼含笑,似乎在压制着笑容,胸腔中隐隐有些震动。
“你这五短身材还是别逞强了,腿短够不着是能够理解的。”
苏轶珏说着,便松开了苏轶昭的身子,将她扶稳。
苏轶昭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太丢脸了。
还有,她怎么五短身材了?她的身量在这个年纪已经算高的了好吗?
就算以后不长了,在女子当中,也属于高挑的存在了。
还腿短,她明明有一双大长腿。
“那是五哥不提醒我没马凳。”苏轶昭转头看向一旁紧张的侍方,“侍方!你怎么回事?没带马凳为何不提醒?”
“要是摔破了相,我连这考棚的正门都进不去了。”
苏轶昭不是恼羞成怒,而是因为大云朝对官员的相貌也很重视。
相貌不端,面貌破损者,那就与做官无缘了。
苏轶珏看了一眼前方的马车,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这是苏轶昭第一次这般严厉地问责侍方,侍方心中惴惴不安,同时也对刚才抢夺他们马凳的长久心生怨愤起来。
长久是六少爷的贴身随从,六少爷病愈之前性子极其乖戾,长久也跟着仗势欺人,嚣张不已。
不过长久也只敢在四房作威作福,遇上府上其他房头,那就是点头哈腰的存在。
如今六少爷病愈之后,性子比之前收敛了不少,反而长久还是那般交横跋扈。
刚才长久突然跑来,将他放在地上的马凳个抢走了,他来不及夺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马凳递到了老爷的脚下。
“此事容后再说,要点名了,咱们快过去吧!”
苏轶珏看着李夫子带着两名考生向他们走来,于是连忙道。
苏轶昭经过刚才一惊之后,也迅速稳定了情绪,拿着手上的考篮,与苏文卿他们会合。
“等会儿你们排队依次进入,会唱名,为父就不进去了。”
苏文卿身为嫡亲,是不能具保的,因此只是送他们到考棚院外。
苏轶昭重新检查了一遍考篮,文房四宝、食物、校卡和准考证都在,她这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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