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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轶昭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与苏文卿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脸茫然的忠伯看着父子二人的眉眼官司,不禁催促道:“老爷!那人还等着回话,您看?”
“你且将信物送还回去,就说近日身体微恙,不便见客。”
苏文卿说着,就将书信和画作一并交给了忠伯。
忠伯知道这是不想见对方了,转身出了书房。
“且慢!和他说稳坐钓鱼台便是!”苏轶昭拦下忠伯,对他吩咐了一声。
忠伯看了苏文卿一眼,见苏文卿点头,才应下出了书房。
等忠伯离开之后,苏轶昭才笑着道:“他还真是谨慎,居然还给了信物。”
“性命攸关,倒也能理解。不过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居然还敢来递信。”
苏文卿摇了摇头,海上生明月,可不就是海图吗?
“怕是那边不想管他,有些乱了阵脚。咱们自顾稳住,任他东西南北风呢?”
苏轶昭知道廖海图很快就要暴露自己是哪一脉的官员,就看上头会不会保他了。
当然,这也得廖海图有价值,若是没有利用的价值,估计也不会管。
苏轶昭相信,按照计划进行,如果顺利的话,廖海图便不会有事。
可廖海图不知他们的计划,就怕他会自乱阵脚,届时拖累他们就不好了,于是便提醒一声。
苏轶昭见苏文卿将纸裁成了很小的方块,居然还正反面都写了字。
等后晾干之后,苏轶昭打量了一眼,居然没糊成一团,可见苏文卿还是有些功底的。
这么做,应该是怕纸张太重,加重鹰隼的负担。
最后塞入了一只细竹管里面,苏轶昭便也想跟着去看看鹰隼。
“父亲可是要去找鹰隼?儿子跟去见识见识?”
谁料苏文卿白了她一眼,“小孩子知道这么多可不好,三覆可有把握?若是没有第一,肯定会让其他人以为廖知府怕了,快去温习。”
这么小气,不就是看看那只鹰隼?
苏轶昭嘟囔着,准备离开书房。
“那之后的安排,还需父亲费心,父亲若是有事要差遣儿子,您只管说。”
苏轶昭有些不放心,还是嘱咐道。
苏文卿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放心你老子?”
这?还真有点不放心,不过去京城的字条,是她看着写的,这个应该无碍。
只是这边,苏文卿应该还是能应付得来?
见苏轶昭一副确实如此的模样,苏文卿不由得气得连连冷哼。
“京城那边的计划,为父鞭长莫及,且或许还真会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府城这边,不过是舆论造势,难道为父这点都办不好?放心回去等消息吧!”
“那您小心着些,咱们还是躲在幕后为好。”苏轶昭怕苏文卿暴露,于是再次提醒道。
“就算他们查不到,难道还想不到?肯定会怀疑咱们的。”
苏文卿觉得苏轶昭这是白担心,那些人也很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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