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苏轶昭的羞愧,众人要合力将那人极其几位同伴,扭送官府。
然而被栽赃陷害的苏轶昭,却很是大度,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于是让其写了致歉的告示,贴在了贡院外的石壁上。
一来能恢复苏轶昭的名誉,二来也能小惩大诫.
廖海图知晓之后,自然同意苏轶昭的请示。
此刻贡院外的石壁上,那张告示还未揭去。
对此,廖海图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
看来苏文卿也不似表面这般无所作为,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扭转乾坤呐!
至于京城那边,苏文卿说不必担心,廖海图知晓这是还有对策,便放下了心来。
本以为无法扭转的局势,对方这般轻描淡写,就将危险消弭于无形。
廖海图彻底将自己摘了出来,心中对苏文卿是既佩服,又有些提防。
此人城府极深,若是当真归顺了三皇子,得到重用之后,那三皇子岂不是如虎添翼?
廖海图思忖着,苏文卿这般精于算计,却要隐藏自己的才能,怕是有什么企图。
苏轶昭自然不知廖海图将此次计划全都归功于苏文卿,对她来说,考试才是最重要的。
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刚刚誊抄上去的答案,发现并无错处,这才放在一旁,准备晾干。
这是一道经题,今儿是三覆,也就是连覆,是最后一场笔试。
等考完这一场,基本县试算是过了,因为最后一场考口义,不过是影响排名罢了!
一道诗题已经打好了草稿,再花点时间推敲一下,斟酌一下用词。
最后一道赋题,留着吃过饭之后做都是来得及的。
然而京城那边,却是为了此事,在朝堂之上大动干戈。
“父皇!儿臣以为,太傅大人不过是爱才,怎么可能舞弊?”
三皇子出列,朝着上首身穿明黄色龙袍威严男子恭敬地道。
“是啊!臣以为这完全是无稽之谈,老大人已经致仕,如今就任奉天书院的山长,知晓此子聪慧异常,又是自家书院的学生,起了爱才之心,那也无可厚非。”
说话的是临安侯姜益寿,他自然是站女婿的。
“一如之后所传的孟令溪,此子乃是家族举荐给老大人的,老大人不是一样惜才,想收为弟子吗?”
姜益寿看了一眼吏部右侍郎朱和谦,事关朱太傅,没想到此人居然在这个时候眼观鼻鼻观心,也不出来为其父争辩一句。
“孟令溪?可下官倒是听闻太傅大人对此子并不熟悉,又怎会要收他为弟子?那为何此次他没有亲自给韩郸府去信?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工部右侍郎赵士勉冷哼,接着便提出了质疑。
“臣以为,太傅大人不过是惜才,哪里有这么多算计?老大人一向方正不阿,且明知皇上对舞弊一事深痛恶觉,又怎会犯下如此大错?”
大理寺卿康释文也出列,他铁面无私的作风,让朝中诸多大臣对大理寺避之不及,却不知今日为何会出头维护朱氏。
难道康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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