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这位,才是真正对她不利之人。
至于祁彬,目前还待观望。
就连苏轶珏和二老太爷也对任书林的态度感到诧异,之前的考官,除了祁彬,都是一推二五六,就怕麻烦上身。
于是他们便心中怀疑是否是祁彬在针对苏氏,二老太爷甚至在脑海中捋着祁彬在朝堂中的人脉与派系,谁料这位任学士一来,他们就立刻发现了此人的反常。
严守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也知此人不好得罪。
“任学士,所有考生的卷子,都必须将原卷封存,直到钦派官员到来之前,不得擅自开卷。所有榜单上考生的卷子早已被归列存档了,本官也不可擅自开卷的。”
任书林立刻起身道:“严大人!如今也是事急从权,此事您之后上报朝廷,下官等也会为您作证。若只有人证,未免有失偏颇,也难以服众。”
“是啊!如今的情况,我看不把原卷拿出来,苏轶昭和苏氏也不会善罢甘休吧?”有旁观的学子道。
“的确!口说无凭啊!不如拿出来,让苏轶昭彻底死心。”有人附和道。
而后旁观的众人议论纷纷,大多数都认为应该开封原卷,还有少数人则是在对苏轶昭冷嘲热讽,说她不见棺材不落泪。
毕竟两位主考官都信誓旦旦地说苏轶昭无事生非,那就拿出原卷来,最具说服力。
严守有些为难,其实也怕牵连到自己。但一想到此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若是今日不能服众,那不是影响他的名声?
“苏轶昭,本官最后再问你一句,你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吗?你的卷子,与任学士他们看到的不一样,是也不是?”
其实严守已经开始相信任书林和祁彬了,难不成二人都要算计苏轶昭?
且一上来就说开卷校对,如此自信,此事只怕是苏轶昭说谎。
苏轶昭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大人!学生坚持己见,请大人开卷校对!”
严守胸口起伏了半晌,而后一声令下:“将苏轶昭的卷子拿来,开卷校对!”
等待的心情是焦虑的,不过这都是对当事人来说,就如与苏氏命运相连的苏轶珏和二老太爷等人。
相反,身为直接当事人的苏轶昭,却是一脸若有所思。
而围观的众人却都伸长了脖子,纷纷交头接耳,正在议论苏轶昭。
不过支持苏轶昭的很少,只有少数人觉得苏轶昭表现如此淡定,只怕是有什么依仗。
剩下大多数人对苏轶昭并不看好,因为主考官们也是一副笃定的态度。
苏轶昭看向坐在前方淡定品茗的任书林,心中却在想着此人与孟氏和首辅有什么关系。
她之前将朝廷官员的履历、家世和明面上的朝中关系都背诵过。
这位任书林家境寻常,并非大户人家出身,与首辅毫无关系,与孟氏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苏轶珏看着正在思索的苏轶昭,有些如坐针毡起来。
“大人!卷宗来了!”很快衙差就来了,高声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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