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说不出口。”
万敛行说:“说不出口也得说呀,你不说,我如何为贤弟寻仇呀。”
葛东青把脸忘一边一别:“弟弟是被一个女人打了,啊啊啊,丢死人啦……”
“在哪里被打的,哪个女人打的,说清楚。”
“鲁四娘,是鲁四娘打的我,啊啊啊,奇耻大辱呀。”
“鲁四娘?她为什么打你?”
“那是个疯女人,她无缘无故的就把我打了一顿。”
万敛行说:“去把鲁四娘给我找来,我得问个清楚。”
很快府上的老管家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早已惊动了他,“侯爷,我听说鲁四娘打了葛先生。”
这时尚汐也跑来了,“听说葛叔被鲁四娘打了,因为什么呀?”
葛东青此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头朝里扭着不愿见人,他觉得丢脸,所以大家问什么他都不言语。
万敛行说:“怎么还没把鲁四娘带来?”
老管家说:“回侯爷,鲁四娘她出府了。”
“把人叫回来,总不能让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冬青一顿。”
尚汐看了看鼻青脸肿的葛东青,真是有点惨,“四娘下手够狠的,可是四娘不是不讲理之人。”
葛东青说:“我葛东青是个斯文人,从未见过如此泼辣的女子,我没招她没惹她,我在那里正吟诗呢,她突然冒出来就打人,还不听我说话,真是个疯女人。”
尚汐本不想来,知道她的出现会让葛东青觉得没脸,但是她怕万敛行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置了鲁四娘,偏袒了葛东青。
“葛叔,您吟的是什么诗呀?”
葛东青说:“我在府上溜溜达达走着,见拴马桩上拴着一匹黑马正卧在地上,膘肥体健,毛色油亮,最好看的是她头上还有一点白,一看就是一匹好马,我往前几步准备仔细观察此马,这时有一个人正在弯腰解马的缰绳,缰绳微微一晃动,马儿就起来了,我见这还是一匹母马,又很有灵性,于是就即兴作诗一首。”
“葛叔作了一首什么诗呀?”
“黑衣青丝簪白花,肥臀摆胯英姿撒。铁掌银鞋行万里,起身才知女儿家。”
尚汐说:“若是写马的,没毛病呀。”
葛东青说:“就是呀,我也不觉得我这诗有问题呀,我这诗刚吟完,就见准备牵马的人直起了身子,开始以为她是个男子,一转身发现是个女人,我见是个生脸,又是在府上,应该不是外人,于是拱手作揖跟她客套一句,我自报家门,又问她是什么人,就在这一句话,不知道那里触怒了她,她拔出腰间的马鞭对我是又打又骂,十分泼辣,我是个斯文人,根本不从招架。”说到这里葛东青又抹了两把眼泪,“有辱斯文呀。”
听来听去,老管家说:“这也没什么呀?不应该打人呀,鲁四娘在府上几个月了,性子虽然泼辣爽直,但从没见她跟任何人发生口角,动手打人更是没有过,今日这四娘是怎么了?”
万敛行问:“鲁四娘在府上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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