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腰臀扭动,刚中带柔,不看正脸也知这人风韵犹存呀。
尚汐赶紧出去追:“四娘,四娘……等等我……”
万敛行说:“贤弟呀,你这诗到底是写人的,还是写马的。”
葛东青忽地站了起来,“大家不信跟我去看看,看看这鲁四娘的马是不是黑色的,头上有一点白。”
老管家说:“不用看了,这事可能是让鲁四娘误会了,她骑的马是府上的一匹良驹,我准的,确实膘肥体健,宽胯肥臀,马头上也确实有一点白。”
万敛行笑了起来:“这回误会大了,你被白白打了一顿不说,人家鲁四娘还把你当流氓了,哈哈哈哈。”
葛东青说:“大哥你还笑,小弟冤枉呀,这传出去不是坏了我的名声吗。”
只有一边的尘鸣始终淡笑不语。
万敛行说:“鸣鸣,你看这事怎么办是好。”
黄尘鸣说:“找鲁四娘算账肯定是行不通了,就单看你这诗,就是调戏人家鲁四娘的,这次呀,葛先生不但要忍气吞声,还得给四娘道歉,不然葛先生就会多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名声。”
葛东青哐当往椅子上一坐,屁股上的伤把他疼的是龇牙咧嘴,“这个臭婆娘如此泼辣,把我打的这等狼狈不堪,我为什么去给她道歉,错不在我。”
黄尘鸣说:“那你自己掂量吧,鲁四娘那织布坊里面都是喜欢话家长里短的女子,鲁四娘若是有心,不出三日,你这个侯爷的贤弟就会闹的满城风雨,不说人人喊打吧,至少认识你的女子都得躲着你。”
葛东青说:“白白被她打一顿,我还得巴巴的去给那个婆娘道歉。”
尘鸣说:“今日算你运气好。”
葛东青一听,吹胡子瞪眼:“我还运气好,他给我打的满地找牙四处乱爬,我当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一个出来拦着,也不知道今日府上的人都去哪里了。”
尘鸣说:“你知道这鲁四娘是什么出身吗?”
“她爱什么出什么什么出身,一看就一点学识都没有,一首诗都分不清是写人还是写马的,真是粗鲁,悍妇。”
万敛行说:“别说鲁四娘分不清你这诗是写人还是写马的了,我刚才见了鲁四娘我都分不清了,再说你没事作什么诗呀,我认识你这么久也没见你吟诗一首,今日怎们对着一匹黑马来劲了。”
葛东青说:“这不是见到好马诗兴大发了吗,哪知它的主人是个悍妇。”
万敛行说:“你呀,可真行,见到我和尘鸣这样的好人都激不出你的诗兴,一匹黑马成就了你。”
葛东青用力拍了两下自己的嘴,“我就不该说话,我就该听尘鸣的,早知今日遇上这个疯婆娘,我就该跟着程风上山打猎,我宁可被老虎叼去,我也不想在这里丢人,一世英名搞不好都得被这个疯婆娘给毁了。”
万敛行说:“你也别再哭哭啼啼了,尘鸣刚才说的对,你还是登门谢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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